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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通訊錄。

&ldo;葉琳芝?&rdo;

那個最美女作家，陶卉卉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遍。

錢均點頭。

陶卉卉撥通電話，心想等葉琳芝來了，她就走。看前男友跟現女友生死離別什麼的，她沒興趣。

手機螢幕上的正在撥打停留了很久都沒人接，直到自動結束通話。

陶卉卉看了一眼錢均，問道：&ldo;再打一遍?&rdo;

錢均點頭。

陶卉卉再打過去的時候，對方直接掛掉了，再打就是關機狀態了。

錢均微微閉上眼睛，喘息了一口說道：&ldo;看來她是徹底拋棄我了。&rdo;說著，眼神漸漸暗了下去，像是冷水澆滅了唯一的火苗，他終於說道：&ldo;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do;

陶卉卉沒接話。

錢均說道：&ldo;我走之後，我住的那套房子，請你收下。&rdo;又道：&ldo;請你幫我做最後一件事。&rdo;

陶卉卉不肯要房子，答應幫他完成遺願。

&ldo;我書房抽屜裡有個檔案袋，幫我寄出去，地址上面有。&rdo;

陶卉卉點了點頭。

等她出去沒多久，幾個護士跑了過來，衝進病房，隔著門上的玻璃，陶卉卉看見錢均那張了無生氣的臉漸漸被一張白布蓋上。

項暖拉了拉陶卉卉：&ldo;走吧。&rdo;

兩人去了溫韓病房。

兩個小警察剛好從病房出來。

趙文庭對項暖和陶卉卉說道：&ldo;交警調查過了，確實是意外，不是故意撞上的，司機情緒突然失控，連安全帶都沒系，直接往護欄那邊沖。司機失控在前，溫韓路過在後，是意外，不涉及謀殺。&rdo;

陶卉卉想起錢均在病房裡說的話，大約真是意外吧。

趙文庭對項暖說道：&ldo;你公公婆婆已經到了，快進去吧。&rdo;

陶卉卉不適合現在進去，跟趙文庭一塊坐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

趙文庭一拍腦門：&ldo;我怎麼看你有點面熟呢，上回在酒吧，吐我一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rdo;

陶卉卉明顯心虛了，為自己辯解道：&ldo;我哪記得，我根本就沒見過你，什麼酒吧，我怎麼不知道。&rdo;

趙文庭笑了笑：&ldo;我們不是在作協見過嗎，開會的時候。你心虛個什麼勁，又沒讓你陪衣服。&rdo;又道：&ldo;你請我吃頓飯算了。&rdo;

陶卉卉：&ldo;我最多出個乾洗費，不能再多了。&rdo;

趙文庭：&ldo;那精神損失怎麼算。&rdo;

陶卉卉：&ldo;你一個男的，要什麼精神損失。&rdo;

……

項暖走進病房，跟兩位教授問了好。

剛好談到出院之後怎麼安排的事。

溫韓執意不肯回他爸媽那。

韓書說道：&ldo;你回你自己那邊，沒個人照顧，我跟你爸不放心。&rdo;說完偷偷看了項暖一眼。

溫韓拉起項暖的手：&ldo;我女朋友會照顧我的。&rdo;

話雖說出口，他心裡其實沒底。

項暖緊了緊溫韓的手，對兩位家長說道：&ldo;叔叔阿姨放心，會好好照顧他的。&rdo;

韓書有點擔憂地說道：&ldo;你們住的遠嗎，來來回回的會不會不方便?&rdo;

項暖說道：&ldo;我搬過去住一段時間，直到他完全康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