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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為了你們的安全，父輩們會在引導你們掌握力量，教導你們血族知識與常識，使你們成年之前，儘可能地保護你們。&rdo;萊茵繼續說。

&ldo;所以整個血族都是斯托卡。&rdo;席歌下結論。

&ldo;……所以如果是在我的城市， 我會安排一些得力的手下照顧你。但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親自照顧你。&rdo;萊茵儘量解釋。

&ldo;所以你真的跟了我很久，斯托卡先生。&rdo;席歌劃出重點。

萊茵無言以對。

完全聊不下去了。

但這是我的錯嗎？

這明明是血族後裔撫養計劃的錯誤！

他們既然制定了這麼多有關父輩要如何交代後裔的條例規則，為什麼不順便把父輩要如何和後裔相處的書也給一併述錄出來作為參考資料？

&ldo;皮皮。&rdo;席歌又開口。

&ldo;幹什麼？&rdo;萊茵語氣沉沉問。他發誓，如果席歌再如同鸚鵡一般重複&ldo;斯托卡&rdo;這個名詞，他就在此時此刻，在這個房間裡，親自動手教導席歌血族必修一課：對上位者的尊重與服從！

&ldo;補償。&rdo;席歌語氣輕快。

總算不是斯托卡。萊茵暗暗鬆了一口氣。

&ldo;你要什麼？&rdo;萊茵語氣冷淡。

&ldo;來，教我搏擊技能吧，我覺得你的水準比我找到的老師都要好。還比他們更負責。&rdo;席歌提出要求一。

&ldo;還有血族的歷史，還有其他種族，我這兩天就看見了兩種奇幻故事裡頭的職業，總感覺還有你們那還有許多許多我不知道的種族生物。&rdo;席歌又提出要求二。

&ldo;還有關於天賦怎麼鍛鍊的，你別藏私，告訴我告訴我。&rdo;席歌再提出要求三。

三個要求都說完了。

席歌覺得差不多了，他不再提別的要求，忽然唱起歌來，調子是聖誕快樂：&ldo;皮皮皮皮我的好皮皮皮皮皮皮我的壞皮皮&rdo;

萊茵：&ldo;……&rdo;

他按了一下頭，又按了一下頭。

我家這個小惡魔……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微微笑了一下。

真是一個小惡魔。

但他還是要提醒一下席歌：&ldo;天賦真的不能鍛鍊的，它只能隨著掠奪別的吸血鬼的生命以及時間而自然增長。&rdo;

席歌思路清醒，反問萊茵：&ldo;明明掠奪也增長，時間推移也增長，為什麼輪到修煉就不行了？&rdo;

一時半會，萊茵竟無言以對。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輪到修煉就不行了？我只知道，無數血族都知道，有無窮無盡的先輩試過各種各樣的方式，進行了數不清的聞所未聞的實驗，終於得到了這一真理：除時間與掠奪之外，血族無法增長天賦。

他實話實說：&ldo;這是先輩經過無數努力之後得出的結論。&rdo;

&ldo;皮皮，你真是毫無科研精神。&rdo;席歌客觀評價，&ldo;所謂科學的進步，難道不是致力於站在前輩巨人般的肩膀上然後再將他們踩在腳底，證明他們錯誤理論的錯誤嗎？&rdo;

萊茵聽完這一長串話，也不由讚嘆起來了：&ldo;你真是堅持執著啊。&rdo;

席歌：&ldo;嗯哼。&rdo;

廢話，要換成你只能堅持三秒時間，你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