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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陳商開始畫稿,他倆就沒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起吃飯。
鬱初瞥了旁邊一眼,陳商正一點點往他這邊挪。
鬱初:。
鬱初扭過頭,裝沒看見。
陳商也沒挪多近,兩個人沒貼到一起。
「我畫稿的時候會忘記時間。」陳商有些抱歉地解釋,他剛剛也不是故意的。
鬱初哦了聲。
「你剛剛應該先提醒我,外面這麼冷,你怎麼自己跑出去買飯,我可以點外賣。」
今天外面確實冷,還下雪了。
鬱初也是出去才發現下雪了,一下雪,氣溫直降,比早上出門那會兒更冷,他買的那家店在小區外面,跑來的時候,手腳凍得冰涼。
但鬱初已經習慣了,也沒有太大感覺。
這會兒陳商一說,鬱初突然感覺鼻子有點癢,他屏了會兒氣,把那股癢壓了下去,才木著臉說:「凍不死。」
「手給我我試一下。」鬱初穿得並不是很厚,怕鬱初真凍感冒了,陳商有些擔心。
「試什麼?」鬱初機械性轉過頭來。
「溫度。」陳商說著朝鬱初伸出手。
屋裡雖然有空調,但沒那麼快焐熱。
鬱初視線落在陳商手上,陳商的手很大,手的大小跟著身高走,相比起來,鬱初要比他小很多,鬱初手指動了動,張嘴:「你有病,我又不是什麼豌豆公主。」
「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剛剛無視你的懺悔,和沒有注意到你自己跑出去的歉意。」
說得好像他今天就算不呆在這裡也不用出門了一樣。
鬱初沒見過這麼嬌貴的人。
見他依然不動,陳商攤牌,「其實我只是想幫你捂一下手,我這兒沒有熱水袋。」
鬱初的手被凍得通紅了。
「說了我不是豌豆公主。」說完,鬱初冷著臉,打了個噴嚏。
陳商愣了下,「好了豌豆公主。」
鬱初:「……滾。」
說完又打了個噴嚏。
「你罵我我就舒服多了。」陳商鬆了口氣,他不過是怕鬱初因為自己剛才下意識的反應生氣,故意找了點藉口,不過現在看來鬱初也並沒有生氣,只不過感冒成了真,「不過現在豌豆公主好像真的要感冒了,我給你買點藥。」
陳商很少感冒,也沒在工作室備這些藥,看來以後都得買點。
「你再敢喊一句試試。」鬱初語氣越來越冷,快要殺人了。
陳商一邊吃東西一邊買藥一邊問:「什麼?豌豆公主?還是豌豆弟弟?」
「你想死嗎陳商。」如果語氣能殺人,陳商現在應該已經被殺了。
但鬱初現在說幾句話就打一個噴嚏,打得他鼻子完全塞住,他嚴重懷疑陳商是個烏鴉嘴。
陳商說:「不想,一會兒晚上我早點送你回去,你睡我家。」
「不睡。」鬱初拒絕得乾脆,他不可能住在陳商家。
「其實當初我給你留了房間,所以你不用睡我的房間。」陳商當時其實買了兩張床,以備不時之需,不過他也並沒有指望鬱初那個倔脾氣會願意和他住,但現在鬱初感冒了,再加上今天突然大降溫,他不得不把提起這事兒。
「不。」鬱初頭都沒抬。
「我覺得現在這個天氣你更適合住在我家。」
「我以前也沒有凍死。」鬱初又打了個噴嚏,打得他自己開始煩了。
他以前很少感冒,不知道這次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凍著。
多半還是因為陳商烏鴉嘴。
「那我今天不送你回去了?你住在這兒?也行,正好我通宵畫稿。」陳商說著頓了頓,又往鬱初那兒坐了點,「好孩子,聽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