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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不容易到這裡了,再上去豈不是前功盡棄了?&rdo;小青年道:&ldo;給我五分鐘,五分鐘如果什麼都沒能發現,咱們立刻回去。&rdo;
&ldo;動作快點。&rdo;我立刻下了決定,如今的情況一秒鐘就是生與死的距離,不說小青年經不住冰窟窿裡的誘惑,就算是我都特別想看一看,在這種緊急關頭,我突然如醍醐灌頂一般,暗道自己太他孃的廢柴了,越來越讓自己失望,我下來的時候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它嗎?我為了它,到了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再放棄?
別說五分鐘,就是再多五分鐘,我也不可能拒絕。
人這輩子,有時候為了逃避躲掉了太多的東西了,我不能再逃避,我的目標是活著,但我想活著就不能一味的躲避,有時候激流勇進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原本我逃避,畏縮不前,那是因為還有選擇,比如我在天坑上面的時候可以選擇救援或者下來,直到我現在進退兩難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我最開始的初衷,我該比小青年還有理由知道的。
小青年點頭,開始用力割繩子,這時的水流也越來越大了,不過好歹整個洞穴的面積很大,水流就算再大,向外流的洞口被封死,流量也是固定的。
我看著牆壁上沖刷著的水,剎那間把所有的一切都聯想起來了,原本巖壁上看似流水的冰層根本就是這樣形成的,那個獅子頭浮雕有一小半被埋在冰層裡,也是因為水流到這裡然後凍結才造成的,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把這片空間設定成如此模樣,是為了凍結什麼嗎?凍結地獄?
我意識到,我們現在站著的地方,和我們之前站在天坑上方一樣,完全沒有到深入瞭解它的地步,這期間的路並沒有通向地獄,那個冰窟窿才是真正的開始。
在這時我沒有一秒鐘的猶豫,提著架起的小太陽保持好姿勢往冰窟窿的方向走去,雖然離得遠根本看不到,但我還記得大概方向和距離,冰層上也開始出現積水,從四周流向中央,由於巖壁複雜的外觀,有不少水直接從空中灑下來,濺到我身上,但走了一段距離離開巖壁周圍就沒有這樣的情況了,我腳下沾了不少水,走起來也不像走在冰面上那麼滑。
沒等我到,小青年就走了過來,卸下的一段繩子大概有兩米的距離,他先跑過去,繞著走了好幾個位置才找到冰窟窿的入口。
等他找到的時候我也走了過來,他就開始脫衣服,我小心翼翼的把小太陽放在冰層上,使他能照亮周圍,水也開始像中央聚攏。
不出意料,雖然這內部也不是很小,但水流蔓延過來也就幾分鐘的時間,然後會開始灌溉冰窟窿,一直往下流去,我越來越懷疑這地方如此建造的目的了,八成就是為了封印這地獄的入口,甚至可能有機關,冰窟窿下面的人觸動了某個機關,又或者是雨季漲水某個地方自然觸動了,前者和後者的可能性都不小,我不瞭解這裡的內部構造,所以無法確定。
&ldo;咱們得快點了。&rdo;我把襯衫脫下來,又把外套穿上,凍得直發抖,但心裡感覺不到冷,我能感到的只有焦急。
小青年沒說話,直接廝起衣服來,用刀先割了口子,然後拿手卯足了勁兒撕扯,我甚至能聽到他咬牙的聲音。
現在的衣服製品也越來越結實,至少我不用擔心它會在中途斷開,而且小青年撕得布條面積也不小,綁起來並不是多細,我把鎬頭拿過來,同時用把繩子系在搞把的中央,小青年撕下來一塊布條我就接上一塊,系的全是死扣,無法解開的那種,當然我也不打算再解開了。
偶爾,我看著巖壁上嘩啦啦的水流,就越來越焦急,雖然這裡冷的邪乎,可我卻開始冒汗,手已經徹底麻了,感覺不到疼,紗布被血滲透,我只能感到我的肩膀和胸口的疼痛,不過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