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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照片上的東西有水下閣樓作為參照物,並不大,應該有人類大小,並且是有手腳的,它只有魚鰭,在腦袋下方兩側,相對於它整個身子來說並不大。
它還在一點點靠近,但卻始終在繞著我們,像是在害怕什麼。
偶爾靜止的時候,我能看到它的腦袋上有一個圈,仔細觀察,才看到那好像是手上之後結下的疤痕,就如一直綁著的繩子一樣,勒出傷痕之後撤下去,就會結成這樣的傷,但我並不肯定,它頭顱相比於身子很大,有一米左右的直徑,那個圈是頂在它頭上的,不到一米,是什麼樣的東西能造成這種傷害?
我們的對峙是完全不相等的,一方是水中生物,且體型龐大,咬碎兩個人根本不成問題,一方是陸地生物,只智商高而已,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可它已經讓我看了個透,卻還是一隻在繞著走,偶爾回頭擺動兩下往後退,然後再看著我們。
暗流形成了漩渦,有一種吸引力,這一刻我明白了,它是不敢接觸暗流!
一想到這裡就完全通了,怪不得連趙隊長都沒逃過一劫,我們在水裡它卻不下手,並不是沒興趣,相反十分有興趣,但它不敢進這暗流。
以這暗流的強度,它可能無法擺脫,如果我掉下來沒有繩子拉著,那麼我的速度可以導致我撞個粉身碎骨,尤其是接近湖底,壓強形成的差距使得暗流更加急驟,它不敢進,這是我能猜測出的唯一合理的理由。那些小魚可以擺脫,因為它們的身體沒這麼龐大,重量很輕。
畢竟憑藉這種低智商生物,到了嘴邊的肉不可能不直接吃,只有它害怕的東西在,它才會這樣戀戀不捨。
我儘量平緩的呼吸,剛才的驚嚇太過嚴重,導致我如經歷了一天一夜的運動一樣疲憊不堪,再看它的時候,它還是繞著我們轉,並不靠近,偶爾一擺動,特別快的游出去很遠,這種魚的速度本來就非常快,長這麼大,應該會更快,真不知道它怎麼長起來的,這湖肯定是活水,而我們已經快要到湖底了。
毫無意外的,我們向著水下閣樓的建築物地步落下,一點點靠近,而且繩子用力的方向也是傾斜著的,並不垂直,被暗流牽扯住,我把探照燈從打鰻魚身上移到水樓,能看到非常規矩的空洞,這是在岩石上鑿開的窗戶,且水樓有一個弧度,快要坍塌,像比薩斜塔。
人工的痕跡。
這是一個十分奇異的景象,超大的鰻魚,歪斜的水下樓閣,殘破的雕像,一切如夢似幻,像一片都市廢墟的一角。
曾經有人住在這裡。
而且,湖底枯骨也非常多,到處都是,有的被埋進汙泥裡,只露出一角,我們在緩慢的靠近水樓底部,有要鑽進水樓的趨勢,方向正是最底層的樓視窗。
怪不得,我之前沒有發現漏斗一樣的東洞口,造成暗流的因素必然有通向其他地方的東西,沒想到竟然隱藏在水樓之內,這是怎樣形成的?
我可不認為是偶然,水樓裡肯定有特殊的地方。
落在水樓最下層的牆壁上,我跟蜘蛛俠一樣斜站著,雙腳像生了根,主要是暗流的流速太大,像吸盤一樣把我吸在上面,導致我連站著都非常困難,而且身子要用力向後仰,才不至於被吸進去,小青年也站過來,水樓雖然不知在水裡浸泡多長時間,但還是很結實,沒有因為我們兩個人的重量而導致坍塌,想來理所當然,畢竟在如此流速的水流沖刷下還完好無損,肯定很結實。
這是一個長方形的視窗,很大,長有三米左右,寬也得接近兩米,視窗中間沒有任何構架,被水流沖刷的很圓潤。它不知是什麼年代留下的,也無法考證,畢竟古代的建築風格和現代有很大差別,必須要找到專業人士才能看得出來,為了以後有線索,我特意在頭腦裡記下這水樓的基本格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