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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會我才開始認真打量狐狸精女人,她的面相還是那種不是人的面相,不過眉骨和眼角骨好像柔和了很多,整張臉也看起來更加圓潤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種面相的人,並沒有太多的稜角,會是很好相處的人。
張木匠跟那狐狸精女人一直說著好話,反倒是讓我一直尷尬的撓頭。
屋子裡只有一個還帶著火氣的人了,就是老村長。他是知根知底的,不相信我爺。
又過了一陣子,我爺實在是受不了熱情,自己躲進廚房做飯去了。老村長則是拉著我到了我的房間,說張木匠兩口子就是在給我爺留臉,不願意讓他以後在村裡抬不起頭來。
我只能相信這個說法,但是我不敢信那個狐狸精女人。她和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一個人的轉變都那麼難,更何況我堅信她不是一個人。
老村長拉著我偷偷數落了我爺一陣,我爺已經做好了魚開始往桌上端了。
不管其中有多少不對勁的地方,事情的局勢都在朝著好的方面發展。
我爺應該多少也猜到了自己做過的糊塗事,熱情的招呼大家吃飯。不過張木匠兩口子沒有留下的意思,說今天只是來把話說透,大家以後還都是一個村的鄉鄰,還得好好處著。
張木匠兩口子沒吃飯走了,老村長卻還是鼓著腮幫子往桌前一坐,看著兩個人走出了大門。
我爺又有點譏諷的意思,問老村長:「你不走?」
老村長很是惱火的拍了下桌子:「我今兒個就不走了,咋地?我帶肉帶菜來的,還不能留下吃頓飯了?」
我隨時警惕著,不過我爺已經明顯不被狐狸精女人控制了,笑呵呵的道:「行,隨你。不走的話咱就喝點,反正平時也沒人陪我喝酒。」
說著我爺就真的回屋把自己藏了好幾年的老白乾拿出來兩瓶,又去拿了酒盅,不過只給自己倒了。
我是唯一的晚輩,又不想老村長再跟我爺嗆聲,就主動給老村長倒滿酒。老村長又瞪了我爺一眼,不過也沒發作。
兩個老頭都不動筷子,各顧各的喝酒,我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捧著酒瓶子依次給他們倒酒。
接連喝了五六杯之後,我爺突然把我給他倒滿的酒盅狠狠摁在了桌子上,沉聲道:「那女的有問題,不是個活人!」
這一句話出來,我反倒是看到老村長的臉色好了很多。一邊舉著酒杯讓我倒酒,臉上也沒那麼大火氣了。
「劉相骨,你終於還是看出來點門道了。之前的事我也知道不是你的錯,你個老不正經的有賊心沒賊膽。這次倒好,真的見了個大賊,心膽都給人家了。」老村長又在點指我爺。
我爺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幾圈,又問我:「劉乾,你實話告訴我。那女的在咱家這幾天,都幹啥了?」
我幸好是沒落座吃飯,否則肯定一口飯直接噴出來。您乾的啥事,我怎麼好意思替你說出來。
不過我爺也沒為難我,擺了擺手說他大概已經猜到了。
老村長臉上的火氣徹底消失了,不過還想要隨時壓我爺一頭,跟我爺說道:「咋樣?你不願意上人家去看,我就把人給你帶來了。裡面果然還是有門道的吧?」
我爺又灌了一口酒,臉色陰沉下去,齜了齜牙道:「那女的太邪乎,不好辦,你該找誰找誰吧。」
老村長一聽這話又急了,點指我爺道:「都到這份上了,你還不做點啥?那女的是你領回家的,你就得負責!」
我想要替我爺辯解幾句,我爺卻攔著了,不過依舊再跟老村長耍賴皮。
最後老村長又把菸袋鍋子抽了出來,說要再砸兩下,否則我爺還不清醒。
現在倆老頭都喝了酒,我不敢真讓他們打起來。而且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