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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耐的抱著手臂:「想救就救,你問這些做什麼。」
門外的狐狸還在發瘋的撞門,失去了神智的藍以攸修為比平時也不知高了多少,就連得了龍珠的白瀧都不敢跟她正面交鋒。
只好暫且帶著曲觴躲起來,等藍以攸發完瘋,她再去收尾。
她可是絲毫不懷疑,要是現在出去藍以攸絕對要跟她拼命。
身形巨大的白狐雪白的皮毛之上已經鮮血淋漓,它哀嚎著眼中布滿淚光,一下又一下以肉身不停的撞著面前堅硬的石門。
每一下撞擊都隱約能聽到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可白狐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仰天發處悽厲的哀嚎,它身上的鮮血浸透皮毛,不停的滴落在石門之前。
聽著門外白狐悽厲的哀嚎,曲觴緩緩站起身:「開門。」
白瀧伸手拉住了她,語氣急切:「你要去送死,她現在可是瘋了。」
曲觴淡淡一笑,嘲諷道:「你現在管我的生死做什麼?」
白瀧偏開頭眼神閃爍,聲音弱弱的認錯:「我知你怨我,大不了我向你認錯就是了,以前是我不對。」
自認識白瀧起,曲觴就未曾見過白瀧這般低聲的認錯,她偏頭看著白瀧,有些意外:「你竟也會認錯?」
曲觴的眼神戲謔,白瀧不自在的輕哼了一聲:「總之,日後我自會補償你,你莫要想著輕生。」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也不知該不該信。」
門外的響聲越來越弱,曲觴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轉動了石門旁一塊圓形的石頭。
白瀧來不及阻止,石門便被緩緩開啟,一道白色模糊身影迅速的撲了上來,將曲觴撲倒在地。
白狐雙眼通紅的垂眸看著身下的女人,閃著寒光的尖牙向著女人雪白的脖頸咬去。
白瀧反應迅速,她伸手往白狐後頸一擊,不等它咬中曲觴,就將它擊暈了。
身形巨大的白狐迅速縮小,緊閉雙眸變作一個白色糰子躺在曲觴胸口。
狐口逃生的曲觴似乎沒有半點驚慌,她伸手順勢圈主了懷中的小狐狸,眉頭一皺輕聲呵斥道:「你出手這麼重做什麼?」
白瀧無奈的攤手:「我若出手慢了,你此時就身首異處了。」
藍以攸喪失神智暈倒後,氣息有些微弱,曲觴將她安置在洞府內的軟榻上,又餵她吃了一粒丹藥,這才轉身看著白瀧。
「你就真打算不與她說?」
白瀧靠在牆邊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說,我都不確定能不能救回來,何必給她希望。有了希望再次絕望,只會更加讓她無法接受。」
曲觴走近兩步,比白瀧高上半個頭的她,輕而易舉的將白瀧逼入了牆角:「她很虛弱嗎?」
白瀧看著越走越近的女人,心猛地一跳,偏開頭想往一旁挪兩步,可奈何一臉冷漠的女人伸出手撐著她兩旁的牆壁之上,將她禁錮在牆角。
藏在發間的白皙耳珠泛著紅暈,白瀧眼神飄忽,頭一次被人以氣場壓倒的她,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曲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窘迫的模樣,柔聲道:「交出來。」
白瀧裝傻的攤了攤手:「交什麼?」
曲觴眼神一變,她放下手抱著手臂,語氣瞬間冷了下來:「龍珠。」
比起以前對白瀧百依百順,現在的曲觴似乎有些若即若離的冷淡,原本無感的白瀧也不知怎麼,心中像是被什麼毛茸茸的東西,輕輕的拂過一樣,又癢又麻,一股熱氣湧上頭腦。
就像剛剛被強勢的曲觴逼迫在牆角,她竟覺得有些羞怯,如此感受讓她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她故作惱怒的瞪著曲觴:「你瘋了吧,龍珠給你我可就死定了。」
白瀧語氣羞憤,白皙的面容卻悄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