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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鳳凰說了一大通,簫鳶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攸兒是問你有沒有辦法救那個人的靈魄,又不是問你能不能救那條龍。」
就這麼被這隻老狐狸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視,傳說中脾氣火爆的鳳凰竟然沒有發火,她好脾氣的抬眸看了眼簫鳶,施施然道:「自然,舉手之勞罷了。」
藍以攸聞言神色一喜,她懇求道:「求仙子出手相救。」
鳳凰淡淡一笑,定定的看著簫鳶,開口道:「我可以出手,不過這要看你姥姥的意思。」
「姥姥?」藍以攸扭頭看向簫鳶。
簫鳶的臉色白了又黑,她似乎很糾結,可看著藍以攸那帶著淚光忐忑期待的眼神,她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彷彿赴死一般閉上眼道:「救。」
鳳凰滿意的收回目光:「好,這回可別耍賴了,老狐狸。」
簫鳶黑著臉,她似乎很是不甘,可咬了咬牙也別無他法,只能不耐煩的沉聲道:「老野雞,你要救就快點救,沒看攸兒如此急切嘛!」
一旁的藍以攸有些不明所以,她可聽不懂姥姥和鳳凰仙子在打什麼啞謎,不過她此時也並不關心此事,她只是定定的看著鳳凰仙子。
鳳凰伸手在虛空中一捻,一團雲霧便在她手中成型,瞬間變作了江尋道的模樣。
在將龍珠內的靈魄引出時,鳳凰饒有興趣的看了藍以攸一眼:「我可為她重鑄肉身,不過她的記憶早已支離破碎,恐怕會忘記許多事情,你需做好準備。」
第219章
結束了一日的修行之後, 江尋道回到了雲清觀,師父依舊懶洋洋的躺在樹下,悠哉悠哉的晃著躺椅,放在一旁的酒葫蘆被碰倒了也絲毫沒有察覺。
江尋道走快去, 拽了拽他下巴上的鬍子, 大喊了一聲:「師父!」
師父身子猛的一顫驚醒了過來,他努力的瞪大眼看著眼前的江尋道, 連聲道:「怎麼了, 是不是發生了何事?」
江尋道背著手站直了身子,髮絲上還掛著清晨的凝露,她笑嘻嘻道:「我做完早課了。」
師父也沒在意她的惡作劇,只是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又躺了下去,還不忘吩咐江尋道:「那就去把道場打掃乾淨吧。」
江尋道輕哼了一聲, 有些不滿道:「師父成日讓我修煉, 怎的自己日日偷懶睡覺。」
師父掀起眼皮看著她:「什麼睡覺,為師這是打坐冥想。」
雖然知道師父這是在詭辯, 可江尋道並不打算繼續遊說, 畢竟從小自大她也沒怎麼見過師父修煉,日日就知道飲酒睡覺。
「那您接著冥想,我去打掃道場了。」
江尋道把道場打掃的一塵不染, 然後恭敬的給三清奉了香, 就回了自己的屋子打坐。
說來也奇怪,她好像一覺醒來就發現雲清觀變了許多,而她的修為也好似莫名其妙的精進了不少。
師父說她五年前下山歷練過一次, 後來被妖魔所傷因此忘了許多事情。
江尋道對師父說的這些一點印象也沒有,她所有的記憶都留在了雲清山上,她不記得自己下過山,也不記得自己在山下見過什麼人,甚至是被什麼妖魔打傷的,這些她統統不記得了。
只是偶爾修煉過後,一人靜靜的坐著,總覺得心中空蕩蕩的,像是少了什麼東西。
可當她認真想的時候,卻也記不得自己丟了什麼,這種感覺很奇怪。
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夜裡睡覺時,她總會夢到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只是無論她怎麼想也想不起來那個女子的面容。
她只記得,自己應當是認識那個女子的,每次看到她的時候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好在這些偶爾奇怪的感覺,並未困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