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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少爺不知道自己的舊相好就是封二爺的左手,關係撇得特別清。
誰承想,關係撇得過清,封棲松心底又冒了火。
封二爺暗暗冷笑。
總是這樣,白小少爺總是這樣。
以前在信中有多情意綿綿,今日就有多薄情寡義。
「呵。」封棲松捏住白鶴眠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的眼睛,「真的?」
「真的。」白鶴眠嘴裡還含著西瓜,含含糊糊地應了,被捏了下巴也不知道生氣,還往前湊湊,對著封二哥露出一個腮幫子鼓鼓的微笑。
不知好歹。
偏偏封棲松就是奈何不了他,捏在白鶴眠下巴尖的手失了力氣。
他沒有逃過一劫的自覺,捧著西瓜,盤腿坐在後座上,自顧自地嘀咕:「哎呀封二哥,你怎麼老是提過去的事?」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白小少爺要過去的是往日的相好,封二爺要過去的,卻是一段銘刻在心頭的回憶。
封棲松沉思了片刻,斂去眼底的沉重,伸手揉了揉白鶴眠的頭:「有些事過不去的。」
就像封頃竹的死,就像老三對他的不滿。
「封二哥?」他敏銳地察覺到封棲松的情緒不對。
封棲松卻沒回應白鶴眠的疑問,而是在汽車逐漸減速的當口,蹙眉問:「前面的記者是怎麼回事?」
警察署和華山醫院靠得近,白鶴眠還沒把封棲松挖的西瓜全吃完,汽車就被記者堵得走不動道了。
比封二爺回金陵城的那天還要熱鬧,黑壓壓的人影簇擁著緩緩停下的汽車。
「封二爺,您和白少爺的婚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說您搶了弟弟的媳婦,請問這是真的嗎?」
……
第34章 爆炸
婚事自然和外界傳聞的一樣,封棲松截了弟弟的胡,搶走了白小少爺,娶了自己名義上的弟媳。
但是這話不能為外人道也。
「二爺,不是之前堵在城門口的那些記者。」千山向窗外掃了一眼,「肯定是陳北斗安排的。」
封棲松將衣袖慢條斯理地捲起,彷彿聽不見記者們的問題,隨意「嗯」了聲:「除了他安排的記者,誰還敢攔我的車?」
「二爺,怎麼辦?」
「等。」
「等?」白鶴眠接過話茬,叼著勺子哼哼,「等到什麼時候?」
封棲松對他向來沒有底線,見風使舵地改口:「你要是不想等,我就讓千山下車把他們都打發了。」
千山苦笑一聲:「小少爺,聽您的。」
白小少爺向車窗外看了看,眼珠子滴溜溜地轉:「還是等吧,反正著急的不是我們。」
陳北斗找記者,無外乎是想翻出婚姻的事,找封二爺的不痛快,但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利的反而是他自己。
畢竟死了兒子的可不是他們!
白鶴眠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他破天荒地主動挖了塊西瓜,遞到封棲松唇邊。
封棲松吃了,還咬住了勺子的邊緣,眼睛微彎,笑得很溫柔。
「我還要吃呢。」白鶴眠用力把勺子抽了回來,想起了封棲松先前的話,惱火道,「夏天不能吃冰酪,只能吃西瓜了。」
說完,又不知不覺地笑了。
他如今和封棲松相處,怎麼都是好的。
一直觀察著他的封棲松也有了點模糊的感覺,白小少爺這是對他動心了。
但封棲松要的從來不是一時心動。
封二爺垂下眼眸,斂去眼底陰暗的情緒,計上心頭。
汽車被記者堵了足足一小時,封棲松和白鶴眠分食了半個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