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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事情,他住院你很心痛是不是?你是不是覺得用了手段把你留在我身邊的本大爺很齷齪?很可恥?而那個對你說‘如果不喜歡就不要勉強’的幸村精市就是很神聖?可是你對他又瞭解有多少?你以為他是那種一旦拒絕就會放棄的人嗎?本大爺告訴你,就算本大爺手段卑鄙好了,他幸村精市也不見的有高尚到哪裡去!他的本質是腹黑的……”跡部扯過我,大聲地對我說著,那嘶吼的模樣完全沒有他一貫的貴族般的優雅。
“跡部景吾,你不要逼我開始討厭你。”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緩和了自己的憤怒。
“你知道的,我們之間只有半年。不要讓我從現在開始討厭你半年。”
跡部鬆開了手。
“我會自己回家,你也回去吧。”我看了他一眼,往車站方向走去。
的確,他跡部景吾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對幸村精市瞭解的不多,同樣的,我對跡部景吾的認識也不多。或許我連對自己的瞭解都不多。
上了回東京的車,卻在下車時因為心神恍惚而落下手機和錢包,結果在拿起話筒,投進身上僅剩的十圓錢時,我居然鬼使神差地按下了那個可以讓我有安心感覺的男生的號碼。
然後,我僅僅是說了一句“我是風澗,我現在在靠近學校這邊的公交車站,你可不可以過來”後電話便傳來因為話費不足而掛端的“嘟嘟”聲。
然後在公交站亭的休息椅上失魂落魄地等著他的到來。在他到來後,對著他哭的不可遏止。
昏黃的道路,我和手冢國光靜靜地走著。
“手冢,今天謝謝你了。”今天的我完全跳脫了平日的軌道,想必也是嚇了手冢一大跳吧,雖然他什麼也沒問什麼都沒有說。
“你不會再哭了吧?”手冢看了我一眼問道。
“不會了。”哭夠了也哭累了,而且我的眼淚沒有那麼多,放縱一次就夠了。
“那個問題。”手冢淡淡地開口。
“我已經有答案了。”他對著我說。
什麼問題?什麼答案?我有些疑惑地看著手冢國光。
“那次,你問我如果以後不打網球會幹嗎。”手冢看我一幅不瞭解的模樣,嘆了口氣,說出了謎底。
哦,是那次我和他在東京郊外的草坪上時,我一時興起問的問題。當時他好象說了不知道還是不清楚吧。
“如果以後我不打網球的話,我想陪在一個人身邊。”手冢國光淡淡地說道。
“那個人看來很重要啊……”我輕嘆著,能夠在手冢國光心裡佔到這樣重要的位子,看來真是不簡單呢。“我認識嗎?是個什麼樣的一個人?”真的有些好奇,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你家到了。”手冢國光對著我說道。
我抬眼,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我家的門口。
門衛看到我之後把雕花大鐵門開啟了。
“夜風裡的百合。”淡淡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過頭,卻看到手冢國光離開的挺拔背影。
“夜風裡的百合?!”我重複著他的話。
碧藍天空下的玫瑰雨
又是一天清晨。
我掀開淡藍色的窗簾,看著陽光灑進房間。站在這個視窗,可以眺望到很遠的地方,今天在那門口,我沒有看到跡部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的身影。
或許他也已經放棄了吧!我想,在我說了那麼一番話之後,換作是我同樣也是不會再自討沒趣了吧。
其實後來想想,我說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了些,跡部會做出這種舉動來大抵就像是幸村說的那樣,我是一個讓人沒有安全感的人,在感情上,我的確是永遠像是一杯溫水,我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是我的沸點,所以我永遠都準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