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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人,事情有變,我恐怕已經被人盯上了。&rdo;神運算元在一錦袍男子面前說道。
他把今日發生的種種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訴了錦袍男子。
錦袍男子臉色一變,一腳就踢在他臉上,而後伸出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指點著神運算元的額頭,&ldo;那你還回來幹什麼,你這腦子是被狗啃了還是被驢踢了?&rdo;
&ldo;大大人,屬下特地多轉了一大圈才走回來,絕對沒人跟著我!&rdo;神運算元信誓旦旦地說道。
錦袍男子的神色這才緩了下來,在神運算元面前踱來踱去,半晌,開口說道,&ldo;照你這麼說,那人該是白承煥的貼身近侍,看來白承煥對這人挺上心的連自己保命的底牌都送了出來。&rdo;
錦袍男子眼中閃動著晦澀的光芒,&ldo;白承煥。&rdo;
神運算元弱弱地問了一句,&ldo;大人,白承煥是北溯的皇帝嗎?&rdo;
錦袍男子點了點頭。
神運算元腿一軟,又跪在地上,顫顫巍巍地開口,&ldo;大人,這下我估計是涼了。&rdo;
神運算元記起來,剛才那人測字寫的是一個&l;承&r;字,豈不就是白承煥的承?
按常理來說,每一個北溯國民都應該避諱&l;白&r;&l;承&r;&l;煥&r;三個字,自己竟然傻乎乎地測了&l;承&r;字,神運算元欲哭無淚地想道。
然後在錦袍男子催促的眼神裡面抖豆子一般的把那件事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
錦袍男子深吸一口氣,&ldo;你給我滾!滾!聽見沒有!滾!&rdo;
神運算元就地一躺,滾了出去。
錦袍男子在神運算元滾走後,向外面喊道,&ldo;來人,收拾東西,我們快跑!&rdo;
某個隱蔽的小角落,一群禁軍手持火把整齊有序地站在一人面前,一個地位略高的禁軍走上前來,拱手作揖,恭敬地問道,&ldo;公公有何吩咐?&rdo;
仔細一看,這個被人叫著公公的人就是白日在神運算元面前測字的人。他指著那戶門庭,帶著有些尖細地聲音說道,&ldo;這個宅子裡面的人,全部解決掉,若是飛走了一隻蒼蠅,就用你的頭來抵!&rdo;
&ldo;是!&rdo;禁軍首領接令,先是派人將這座宅院團團圍住,而後帶人破門而入。
一片烏雲遮住了月亮的清輝,一陣狂風襲來,天空中響起了一聲炸雷,過一會兒,又響起了一聲炸雷,隨著炸雷,忽而便下起了止都止不住的瓢潑大雨。
大雨蓋下了漫天的殺意,和濃烈的血氣,或各懷鬼胎或敦厚淳樸,身在渭都的人還睡得很安穩,一場風雨漸漸逼近。
禁軍解決事情之後就有條不紊,井然有序地撤離了。
除卻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沒有留下任何屬于禁軍的痕跡。
次日,渭都縣令府。
渭都縣令愁眉苦臉地看著吏部公文。
吏部公文上書,渭都西大街熊府遭滅門慘案,限渭都縣令在三日內破案,否則就以管轄不利治罪。
哪個天殺的,在天子腳下殺人啊,還是直接滅了門,什麼仇什麼怨啊!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慘啊!
縣令雖然很難受,但還是努力破案。
當即就帶著張師爺,劉捕頭,韓仵作風風火火地趕去熊府。
祁雲霏就是被查房的禁軍從夢中驚醒的。
她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一陣困頓,然後慢慢地穿著衣服,衣服還沒穿好,門就被強行破開了。
六個禁軍,兩個守在門口,兩個守在視窗,一個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