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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韁繩,和小象競賽般從山上滑落下來,那感覺,一點都不遜於什麼大山滑雪。
僧多肉少這樣的問題在部落裡普遍存在。往年只能擠在巖洞裡瑟瑟發抖的孩子們難得享受了一回下雪的樂趣,對滑雪這種活動自然更是好奇。這個時候,哪怕是王川在部落中頗有威望也不能犯了眾怒了。於是讓他們從小到大排了一個次序,一個個玩。
作為交換,滑過雪的自發去找樹根或者草根去餵養小象,不能讓小象白出力拉了。
部落裡對這個遊戲唯一沒有興趣的孩子是壯牛。他正站在圍欄外的通道上,和比虎學習射箭。
比虎的弓終於做好了。有了鐵質刀具削制的弓,比他以往任何時候見過的都要精良。做弓胎的柘木是千挑萬選出來的,猛獁象的筋比其他各種動物的筋都要堅韌有彈性,加上用猛獁象身上的長毛搓制的弓弦,這把弓賣相極佳,而且強勁有力。
這弓射出時,箭破空的咻咻聲讓人聞之喪膽。配上鐵箭頭,箭射入百米外的樹幹之中依舊顫抖不停。
壯牛對這把弓垂涎不已,可是他力氣小,拉不動這弓。比虎就把試做時候做的一把比較軟的弓給了他。這把弓除了弓身小些,拉力小些,其他和比虎那把相差無幾。拉滿之時,五十米內也可以射入樹幹之中。這比之前的竹弓精良太多了。只是壯牛箭法欠缺,五十米也難射中大人腰粗的大樹。他現在就在練習之中。
王川對兩位猛人的練習持欣賞態度。不管是哪張弓,他都拉不動,所以他只看著,不上去找羞辱。相對於弓這種強力武器,他更喜歡方便發射的弩。現在比虎有了製作強弓的經驗,回頭把設計搞出來,弄個弩箭防身還是非常不錯的。
看兩位練習了一會兒,他準備回去叫孩子們回洞。這些孩子不知道天寒的威力,玩得久了,到時候著涼可不好了。
正在這時,外出去河邊的一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叫嚷著:“壞事了,壞事了。”
王川停住腳步問:“怎麼啦?”這個季節河邊的鱷魚已經冬眠了,挖出來也不會怎麼動。這幾天河面還沒有完全凍住,人倒有可能掉下去,但河水不急,掉下去了救就行了,也不至於跑回來。難道出現的別的危險?
“牙傷,牙,傷,他……”來人跑得急了,一口氣上不來,一句話都沒說完整。
“不要急,慢慢說。牙傷怎麼了?”王川拍了拍他的背,讓他放鬆一些。
王川心裡覺得不妙。他記得他們這夥出去的人有六七個,除了牙傷之外,還有他爹寬,另外好像還有新人中兩個打鐵的。他們說是腿腳好了,也去河邊看看。他們都是拿了鐵器網繩的,一般遇到什麼危險,應該都能應付了。現在出了問題,難道是新人和舊人起了衝突?
那人緩了緩,依舊面色發白:“牙傷,殺人了,說是要離開部落……”
王川愣了一愣,這事倒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比虎在旁邊跳了起來喝問道:“怎麼會這樣?可是誰欺負他了?”
他見多識廣,知道部落中舊人欺負新人是常有的事。
那人顫抖了一下,幾乎都要站不住了,哭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們走到河灣那邊,沒看到合適的鱷魚洞,說要回來的,他們就說不回來了,說要帶著鐵器走,寬和連兔說不許,他們就殺人了。我見他們殺紅了眼,急忙就跑了回來。他們還追我來著……”
王川如同被冷水澆頭一般,也焦急起來:“我爹死了?”
那人道:“我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寬還沒死,像是被他們擄去了。但連兔就死了,頭都被砍下來了……”
比虎暴怒如狂:“我這就去殺了這幫小崽子!”說著,飛快取下了樹幹上的箭,提著弓就要向河邊追去。
王川聽到自己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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