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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所以，&rdo;相比林深青本人輕忽的態度，賀星原臉上陰霾重重，&ldo;送快遞的，和之前跟蹤你的，也許另有其人。&rdo;

&ldo;會不會是葉師師她爸?&rdo;她歪著腦袋盤算，&ldo;他上個月跟伽月鬧了好一陣，我們花了大錢才擺平呢。&rdo;

賀星原搖搖頭。

不論出於什麼意圖，沒有一位父親會把女兒那樣不堪入目的遺體照拿來恐嚇別人。

&ldo;那是你嬸嬸麼?&rdo;林深青擱下湯碗，&ldo;她是不是怕我想起什麼，到處亂說，提前警告我啊?&rdo;

這次賀星原沒有直接否定，他說：&ldo;我不確定。&rdo;

就是因為不確定，所以賀家所有的人脈、背景一概沒法動用，可光靠附近的片警，估計又查不出水花。

良久的沉默後，林深青嘆了口氣：&ldo;我真的不喜歡看心理醫生。&rdo;

賀星原抬起眼。

&ldo;如果去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啊，賀小公子?&rdo;她湊到他跟前，提醒他，&ldo;我這可是在幫你破案呢。&rdo;

濃鬱的女人香縈繞在鼻尖，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紅唇，或者是為了哄騙她去醫院，或者是一時受了蠱惑，他目光閃爍地對上她的眼睛，模稜兩可地答：&ldo;那得先破了再說。&rdo;

林深青跟賀星原去了家附近的市一院，排隊掛號的時候碰見了熟人。

其實說熟也算不上熟，就是蘇灩上次介紹給林深青的那個心理醫生，羅菲。她穿著白大褂，正在門診大廳跟一個病人說話。

&ldo;羅醫生?&rdo;等她說完話，林深青主動招呼。

羅菲看見她，插著兜走過來：&ldo;是林小姐啊，來看病嗎?&rdo;又看看她身邊的賀星原，&ldo;男朋友?&rdo;

&ldo;啊，不是，備胎。&rdo;林深青答了她的後一問。

賀星原：&ldo;……&rdo;

羅菲莞爾一笑，一指掛號臺：&ldo;需要幫助的話，可以掛我的號，我先回科室了。&rdo;

林深青點點頭，目送她離開，跟身前的賀星原感慨：&ldo;醫院真是小，一會兒不會還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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