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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早知道了。&rdo;

&ldo;你知道?&rdo;

&ldo;那個道人跟我講的。&rdo;

&ldo;咦。&rdo;姬安詫異了下，隨即便道，&ldo;他也來找我了。&rdo;

此時似乎也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齊嬰將那個人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姬安。

&ldo;我早就知道了。&rdo;姬安手指繞著齊嬰垂落的發角，&ldo;可惜我死的早，不然我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怪獸，不對，不是怪獸，是最最聰明的小狐仙人，那老道私下裡也來找過我，他說我有慧根的，因為五蘊子的基因太頂了，我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如果我真的走那條道，就又得孤孤單單一個人了，也再見不到你了，修個鬼嘍，我娘說過，青丘的修什麼無情道，無情道只有那群蠢得不像樣的禿驢佛子才會修的，當然，她的意思也不是在嘲笑我爹。&rdo;

&ldo;但是。&rdo;姬安話鋒一轉。

&ldo;張鸞千暗示過我很多次，王啟也是，我當時已經知道你不是受到魔鬼詛咒，而是被你便宜爸爸給騙了。&rdo;姬安道，&ldo;因為你根本沒有受到詛咒，你自己就是那個壞魔鬼。&rdo;

&ldo;而且，你一直在騙我。&rdo;

齊嬰的臉上罕見的透出點紅來，姬安的下巴挨著齊嬰，那仰臉的姿勢很像索吻，齊嬰的唇傾在姬安的狐耳朵邊，但是姬安卻不讓人親，手指抵在前頭硬是劃開距離。

&ldo;我就想去魔王老巢捉你。&rdo;姬安滿身酒氣地哼唧，&ldo;如果你跟我好，我們就是痴纏怨侶，如果你不跟我好，我就是屠龍勇士。&rdo;

&ldo;你也可以做騎龍勇士。&rdo;齊嬰說。

姬安長眉又擰了起來，還顯得呆呆的，並沒有反應過來齊嬰所說的是什麼，他一張臉微醺顯得紅撲撲的，濃密黑睫毛上還懸著淚珠。

齊嬰心頭悸動，指腹去蹭他眼角的淚：&ldo;你讓我別傷心，可你自己還很傷心。&rdo;

&ldo;不傷心的，我很高興。&rdo;姬安解釋道，&ldo;這只是眼睛水，眼睛水而已。&rdo;

姬安卻鬆開了手，如同真的高興那般，十分大方地將剝好的葡萄餵給齊嬰，齊嬰咬住了，姬安的手指蹭過一點濡濕，他抿了下手指，發現葡萄很甜，忍不住自己也吃了一顆。

起初只是隨便喂喂，誰知竟越餵越高興，手指拎著水光淋漓的葡萄，一顆顆地餵到人唇邊。

見齊嬰失神在那兒，不知道想什麼，姬安督促道：&ldo;你張嘴啊。&rdo;

齊嬰低唇含住了他手指的葡萄。

那眼底越來越沉，終於在姬安又一次想要抽回手去捏下一顆葡萄時，發現手指被齊嬰叼住了，用齒尖淺淺頂著，並沒有鬆開。

姬安：&ldo;你別咬我呀。&rdo;

齊嬰張嘴吐出他的手指，唇瓣卻蹭過姬安潮濕的指尖，那個動作慢極，也無由多了許些狎暱。

這如同什麼訊號似的，讓姬安腦袋慢了一拍，喉嚨裡也冒出了迷惑的顫音，他彷彿發現了齊嬰好像喜歡那樣，就牽住了齊嬰的手。

齊嬰還不明所以。

直到姬安將齊嬰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掌心之下那片雪白傳遞出微涼滑膩的觸感，齊嬰的手指蜷了下，手背上還貼著姬安的手心，就聽到耳邊姬安的聲音。

&ldo;喜歡嗎?&rdo;

他纖細白嫩的手指覆在齊嬰略顯粗黑的大掌上，引著齊嬰摸自己的大腿。

齊嬰呼吸頓時粗重了許多，眼睛沉沉抬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