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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老妻的顧家父母都不如。
沈琰想起這些往事,輕輕嘆了一口氣。過去六年,她從沒想過會重新遇到顧承銘,也從沒想過兩人時隔這麼多年,竟然還能平靜淡然的聊上兩句。
不過短短一面,就讓她夢裡都是那個人的身影。
沈琰哀嚎一聲,惱火的捂住臉,卻忘了手上全是水珠子,這一捂臉水珠子就全甩臉上去了。
豆包頓時在旁邊哈哈哈的笑起來,那眉眼彎的,讓沈琰好像見到縮小版的顧承銘。
沈琰被自己的幻想給雷的不輕,雖說她和顧承銘曾夫妻一場,但見到那個男人像豆包這樣大笑還是很少的,或者說基本沒見過。
沈琰輕輕拍自己的胸口,心裡默唸般若心經,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阿彌陀佛,上天保佑,不要再相遇了。
沈琰“心無旁騖”的洗菜,小歌兒哼的十分愉悅,豆包聽了一會兒,搬了個小板凳在門口坐下,搖頭晃腦的跟著她一起唱。母子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唱的不亦樂乎,那和聲和的樓下都要上來撞門了。
*
顧承銘還要在淮南市逗留幾天,下午在市內沒有目的的轉了一圈後,接到靳亦航的電話,約他晚上去會所。
顧承銘以前從未來過淮南市,或者說連這個城市的名字都未聽過。靳亦航說起這裡的時候,顧承銘並沒有太在意,只當是看著朋友的面子才來一趟,過後並不打算真的在這裡開發新專案,但是來了之後,不知是因著另一個他不願意承認的原因,他竟慢慢覺得這個城市當真秀麗溫婉,別有一番滋味,好好開發其中的旅遊專案,的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車子已經修好,老張開著車載他去會所,顧承銘一路上微閉著眼想事情。
到了地點後,老張把車子停好,顧承銘下車後說:“我會晚點,你不用在這裡守著。”
老張覺得自家老闆今天格外寬厚,於是便說:“好的,先生。”
顧承銘推門進去,老張在外面守了一會兒,到底不敢走太遠,只在附近的小飯館吃了點兒東西,就隨意的逛了逛。
顧承銘在侍者的引領下來到包廂門口,侍者抬手敲了兩下門。顧承銘推門而入,包間裡除了靳亦航還有幾個年齡不等的男人。
顧承銘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笑容恰到好處的一一握手。待坐下後,靳亦航便說:“顧總,怎麼樣?要不要做?”
顧承銘端著紅酒,說:“我還在考慮。”
靳亦航笑著說:“顧總,你可不要後悔。淮南市雖然不是什麼大城市,但小城很多自然風光都未經人工加工,好好利用,將來這裡面的利潤可是非常可觀的。”
他左手比了一個動作,顧承銘只是笑,沒有立刻應答。靳亦航說:“好了,不談公事,喝酒。”
顧承銘點頭,與他碰杯。只是他即使表面平靜,卻是情緒並不佳。顧承銘喝的很慢,微晃酒杯,眸色深沉,盯著深紅的液體不知在想什麼。
那邊靳亦航已經喝多了,顧承銘放下酒杯,有心想問什麼,卻看到靳亦航醉成這樣,怕是也說不出什麼。
*
沈琰把豆包給哄睡了以後,就洗了澡換上睡衣,坐到鋼琴前,這是家裡唯一值錢的東西了。
沈琰掀開琴蓋,十指放上去,輕彈一首致愛麗絲,溫柔的聲音隱約宛若女人低低的輕喃,輕輕叩在冰冷的心尖,一曲過後,沈琰也不敢繼續談,現在已是晚上十點,她和豆包這小逗比在整棟樓裡都出名了,沈琰一點兒不敢放肆,輕輕把琴蓋合上,拿毛巾輕輕擦了一遍,這才去床上躺下。
然而躺到床上她卻一點都睡不著,窗外夜色很好,他們這個臥室採光不好,所以夏天的夜晚格外涼爽,連風扇都不用開。豆包還是很沒骨氣的選擇和她睡,沈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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