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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了,敗了。他沒有在商場上打敗她,卻還是能教她啞口無言、潰不成軍,只想高舉白旗,請他不要再放電下去了,他讓她全身泛著高燒,都快燒成骨灰了。
“子望,順從你的心。你是喜歡我的,你第一次喜歡人,也大概只會喜歡這麼一次。我們彼此喜歡,也彼此瞭解,那就讓我們一同建立家庭,一個正常的家庭,讓我們的孩子在愛裡長大,不管他長成你的個性或是我的個性,都會是一個快樂的小孩。”
她……還沒答應結婚,為什麼他就理所當然的勾勒起未來的幸福藍圖?還拖著她一起想象,也不問她同不同意,太過分了……
她沒經歷過這種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眼下的狀況,除了臉紅之外,應該還有別的事可以做吧?快想想!要怎麼脫離這種進退不得的尷尬?
唰——
一旁的簾幕突然被狠狠拉開,出現趙冠麗憤怒的面孔。
“你們居然真的在這裡!”她被一個相熟的雜誌記者十萬火急的通知前來,說程雪歌正帶著姚子望在挑婚紗,馬上就要去法院結婚了,急得她丟下一切公事,馬上跑過來。
一見到這個死對頭,姚子望本來被程雪歌攪得昏沉混沌的腦袋馬上清醒備戰起來。與生俱來的戰鬥本能讓她想也不想的笑問:
“哎呀,趙小姐,勞你特地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如果你想當我的伴娘,那我會更不好意思的。”
趙冠麗幾乎咬碎一口白牙。忍了好久,才忍下氣,以鋼鐵的意志力不理會她,只以心碎的眼神望著那個讓她追求了十七年,卻得不到的男人。
“雪歌,你真的要娶她?娶她這個心機深沉、聲名狼藉的女人?我比她好太多了,你為什麼從來不肯看我?”她比姚子望美、家世比她好、名聲比她高,同樣是女強人,她各方面的條件都比姚子望好!
趟冠麗的表情太脆弱,讓程雪歌無法說出任何傷人的話,或對她視而不見。輕聲道:
“我喜歡她,所以娶她,這跟她的條件跟別人比起來怎樣沒有關係。”
“可是我喜歡了你那麼久!你很清楚,這些年來我並沒有做過真正傷害你的事,我甚至非常保護你。你為什麼都看不到?”她不甘心,什麼都沒做的姚子望憑什麼得到程雪歌?那她的付出算什麼!
趟冠麗對他的維護,程雪歌這些年也漸漸感受得出來,但太差的第一印象,以及後來被她設計過,更別說她還出言侮辱過清舞,這些事情怎麼可能遺忘?她的喜歡,他承受不起。
而,在其它人眼中心機詭詐的姚子望,雖然剛開始也令他氣得咬牙切齒,但她教他商場上的一切、扶持一無所有的他,就算純粹把他當搖錢樹栽培,她也是很盡心盡力。不對他要陰,冷嘲熱諷都是直接的來,常常讓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她是他事業上的師父,後來更是生活上的依賴。這種情分,又豈是趙冠麗可以瞭解的?
“對不起,我只喜歡子望。”他與姚子望之間的事,與共同的記憶,都無須向一個無關的外人告解,就算這個外人掏心掏肺的說著對他有多喜歡,他只能回以一句抱歉。
“你們不會幸福的,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趙冠麗叫著,兩行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來。
雖然嘴裡說著狠話,但卻哭得這麼狼狽。這是一個完全挫敗的女人,,姚子望有滿腔的冷嘲熱諷可以回報趙冠麗的詛咒,可是看她那樣,什麼話都不必多說了。
何況,趙冠麗有說錯嗎?娶了她這樣的女人,程雪歌會幸福嗎?
她對嫁他一事畏步不前,最核心的理由,不就是根本不相信自己會帶給他幸福嗎?
她該嫁給他嗎?該不該想辦法讓他清醒?當她腦袋裡又混亂的在胡想時,程雪歌低首在她耳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