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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瘦了?」他視線落回她臉上。
「有嗎?我每天都稱,體重沒變化。」姜織自個兒嘀咕,「游泳能塑形,估計肉都長到她們該去的地方了。」
沈譯馳朝她口中「該去的」地方看看,在被姜織逮到前,起身從行李箱裡拿出膝上型電腦,擱到書桌上,把擺得遠的椅子拖過來,示意姜織:「坐這裡。」
「怎麼了?」姜織過來坐下,身體微側著,仰臉望著靠在書桌上的沈譯馳。
沈譯馳垂眼看著兩人抵在一起的鞋尖,笑了笑,故意模稜兩可地說:「還記得我來之前說了什麼嗎?」
姜織故作鎮定地哦了聲,手指蜷在竹藤椅的軟墊上抓了抓,輕聲說了句「那你親」,然後配合地微微仰著臉,閉上眼睛。
她面板一直很好,白淨細膩,看不到毛孔和瑕疵,睫毛根根分明。他親過,準確地說被這兩瓣唇親過,自然記得它柔軟的感覺。
不過沈譯馳沒急不可耐地立刻做什麼。他笑著,用食中兩指的手背彈了下她的額頭,姜織吃痛地哼了聲,睜眼時,聽見他說:「先估分。自己用電腦查答案,密碼是六個零。」
姜織哦了聲,自顧自地掀開他剛放下的膝上型電腦,嘟囔:「考不好不給親是吧。」
「這是懲罰自己呢還是懲罰我?」沈譯馳回到行李箱邊,蹲在地上找出換洗的衣服,起身往浴室走之前,往她手邊擱下一個鵝黃色的被扎著封口的窄口陶罐,這個包裝姜織再熟悉不過,正是她前天嚷嚷著南京喝不到的桂花釀。
「最後一罐了,再想喝要等秋天才有。你查吧,我去洗澡。」他說。
姜織歡喜地拆了封口,滿足地抿了一大口,聽著浴室響起的花灑聲,開始估分。
姜織做事一向專注,沈譯馳什麼時候出來的她都不知道。
沈譯馳吹乾頭髮,過來看姜織嘀咕著加加減減,也不打擾,坐在床尾玩了會兒手機,餘光注意到她大概是忙完了,扭頭朝自己看過來,沈譯馳才抬頭:「多少?」
「沈譯馳,我如果沒考好怎麼辦?」姜織皺著一張臉。
「不好就不好,只是一場考試而已。」沈譯馳起身過去,面朝著她,靠在書桌上。他怕酒罐摔了,往桌子裡面放了放,才發現出乎意料的輕,他洗個澡的功夫,只剩了個底。
他瞥姜織一眼:「你是渴了嗎都給喝光了。」
「有點緊張沒注意。我覺得自己發揮得挺好的,比一模要好,就是對答案對得對自己不太信任。你多少?」
沈譯馳淡聲:「六百四左右。」
姜織有絲驚訝:「我也差不多。」
沈譯馳逗貓似的,撓了撓她的下巴,心裡跟著鬆口氣:「這還叫不好,野心勃勃啊。」
姜織懷疑他是用冷水洗的澡,手指到現在還是涼的。一罐沒什麼度數的桂花釀不醉人,而且姜織酒量自詡不錯,連臉都不上,身上倒是被暖得熱騰騰的。被沈譯馳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逗著她,姜織承認有點舒服。
「想什麼呢?」下一秒,下巴被捏住。
姜織仰頭時,一雙杏眼亮亮的。
沈譯馳突然就忘記自己原本要說什麼,壓著發癢的嗓子,聲音低沉磁性,只落一句:「我嘗嘗桂花釀,行嗎?」
隨即俯身,離得很近,等姜織似有若無地嗯了聲,他才正式行動。
其實沈譯馳保持這個姿勢接吻,不太方便。她坐著,顯得沈譯馳太高了,他彎下腰時,姜織被迫仰臉迎合著他。
沈譯馳手從捏著她的下巴,變成卡著她的臉龐,最後再停在她後腦勺處,手指沒進她的發裡。
姜織被吻得直迷糊,手原本抓著沈譯馳的t恤前襟,興致上來後,又繞住他的脖子,不准他若即若離要給不給地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