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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本純反問。

衛梵回頭，看著女僕少女眨著一雙清澈的眼睛，擺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等著自己念詩，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ldo;笑什麼？&rdo;

夏本純很認真。

&ldo;很抱歉，比起作詩，我更想做一場手術。&rdo;

衛梵抿了抿嘴角。

&ldo;哦！&rdo;

夏本純沒想到會聽到這種回答，有點意外，走了十幾步後，才回頭喊道：&ldo;其實，我覺得滅疫士比詩人更酷！&rdo;

&ldo;你這是表白？&rdo;

衛梵笑了。

夏本純愣了愣，跟著便伸出右手，比了一個中指。

&ldo;哈哈！&rdo;

衛梵大樂。

深夜兩點，酒館關門。

&ldo;你住哪裡？我送你！&rdo;

衛梵背著已經睡著的茶茶，打算送夏本純回家，一個女孩大晚上回家，太不安全了。

&ldo;不用了，快帶茶茶回去睡覺吧！&rdo;

夏本純婉拒。

衛梵白天冥想、晚上去酒吧打工，生活忙碌而又充實，偶爾也會去白家門口等上一段時間，但是終究沒能見到白羽袖。

曹初升每天回去，都累得要死，連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倒頭便睡。

如是三天，衛梵覺得，這種日子，會持續到考試到來，可是他卻不知道，小刀會的人，終於找到他了。

煙霧繚繞的分部，麻將牌聲音清脆。

&ldo;分會長，找到那個小子了，就住在東邊的京大公寓。&rdo;

在火車站敲詐衛梵未遂反而被揍了一頓的禿頭男，低聲下氣的懇求著分會長，為他報仇。

&ldo;放心，在上京市，只有咱們欺負人，沒有別人欺負咱們的份兒！&rdo;

虎背熊腰的分會長，決定給那個小子一個好看，不把他的骨頭都榨出油來，簡直對不起自己毒蠍的綽號。

第八十四章 練滄濃

衛梵在酒吧工作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卻見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群，大都市的另一層面紗，在他面前，以一種五光十色的曖昧，被掀開了。

浮躁、墮落、奢華、壓抑……

上京城的氣質，根本不是一個詞彙便能夠形容的。

衛梵走過洗手間，無視了裡面傳出來的喘息聲，馬琳姐說過，只要顧客沒死，就不要管他們。

&ldo;喂，帥哥，要不要來一發？&rdo;

一個醉醺醺的辣妹突然抱住了擦身而過的衛梵，伸手去撫摸他的胸膛，還吻上了他的脖子。

酒氣和香水味夾雜在一起，讓鼻端發癢。

&ldo;不需要！&rdo;

衛梵面色不變，抓住辣妹的手腕，把她已經伸進口袋的右手扯了出來，接著拿回錢包。

&ldo;嘁，小氣！&rdo;

辣妹比了一個中指，隨後尋找下一個獵物，還是中年男人容易上鉤，不過就是太醜了，而且要求還多。

&ldo;哈哈，又被非禮了？&rdo;

馬琳看到衛梵拿著紙巾擦拭臉上的口紅印，忍俊不禁，自從這個少年到來，酒水的銷售果然提高了。

&ldo;琳姐！&rdo;

衛梵問好。

&ldo;注意一下12號臺。&rdo;

馬琳吩咐：&ldo;還有你去跟王峰學一下調酒，以備應付那些女人。&rdo;

&ldo;好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