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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緋月聲音都酥了:「你……」
但玩笑也是有限度的,狼可沒那麼多耐心,很快便準備開始用餐。
最後的那道底線被狠狠地打破,花緋月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任憑君照影將她落下的淚水吻淨。
「別哭。」
可花緋月卻哭得更兇了。
直到這個夜晚過去,也沒停。
君照影平日便起得早,今日第一縷陽光照入房內的時候,她就睜開了眼睛。
昨夜好像做了個夢,夢裡春/色一片,極盡糜/亂。
君照影將這些雜念拋於腦外,這才看到旁邊的人。
這一看,便不得了了。
夢中的情狀此時真真切切再現於眼前,花緋月跟她躺在同一個被窩裡,眼睛紅腫,而露出的面板上,滿是……
君照影愣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猶疑著去摸了摸她某處的痕跡,怎料這一碰,便把花緋月弄醒了。
「我……」
花緋月見君照影看著自己,下意識想要起身,但隨著錦被滑落,露出大片被欺負過後的罪證。
她趕忙用被子再次包裹住自己,想說些什麼,卻只覺喉嚨很痛,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嘶啞。
兩人總算同時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君照影根本不敢去看花緋月的眼睛:「昨夜、我……」
她本可以辯解,一切都是酒後亂事,卻說不出口。
昨夜發生的點點滴滴,關於她是如何把花緋月摧殘成這樣,又是如何毫不壓抑一己私慾,全憑本能行事……
君照影全都記得清清楚楚。
花緋月反倒是沒有君照影那般大的反應,只是頭一次在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坦誠相對,也害羞地轉過了腦袋,想著身子膩得慌,彆扭道:「要一起沐浴麼?」
「……好。」
恰好流螢來給君照影送早膳,君照影沒讓她進來,只隔著一道簾子讓她去送熱水來沐浴。
流螢是個小人精,眼珠子一轉便猜到了些什麼,也沒聲張,只是麻利地讓人燒水。
同時,屬於南黎的一隻小蠍子悄然從屋頂上爬過。
之前竹葉青蛇小六便跟大家說,將軍在「養蠱」,它還不信,結果此時居然親眼見證了。
這不,蠍蠍剛起床,出來散散步,剛爬到這裡,便看到她們倆坐在床上,剛打完架的樣子。
花姑娘這麼柔弱,當然打不過將軍了,難怪一身是傷呢。
嘖嘖嘖,蠍蠍想,自己之後也要經常來這邊轉轉,說不定能撞上她們打架的場景呢!
哎呀,她們好像要沐浴了,非禮勿視。
於是蠍蠍激動地揮舞著小鉗子,溜走了。
熱水來了,浴桶很大,裝下兩個人綽綽有餘。
花緋月都泡著了,君照影還遲疑著沒動,在花緋月疑惑的目光下,只得起身進來。
她身材勻稱,一絲贅肉也沒有。長發披散在胸前,遮住了那……
花緋月的目光稍稍躲避了一下。
「痛嗎?」君照影問。
「還、還好。」花緋月下意識咬了下嘴唇,輕聲答道。
實際上她腰痠背軟,整個人像是被馬車軋過了一般,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
「……撒謊。」君照影自然能看出來她說的不是真話,「若是痛得緊,我替你揉揉。」
花緋月遲疑著指了下自己的肩膀。
她背過身去,任憑君照影有力的手按揉著她的肩頸,舒適極了,讓她放鬆了不少。
君照影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往花緋月纖細的腰身處看去。
即便隱沒在水下,看不太清,卻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