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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呢?」君照影面上無波無瀾。
「有和她來往的書信。」齊嫣語想起來了,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就在我房裡。」
君照影看向十四,挑了下眉。
十四領命,很快就前去搜查齊嫣語的屋子。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十四便兩手空空地回來了:「回將軍,齊嫣語的房間未曾搜到什麼書信。」
「不可能。」齊嫣語喃喃道,「侍女!還有我的侍女!她知道此事!我懷疑花緋月是奸細,就派侍女去偷她今日買的物件!」
十四猶豫著沖君照影道:「將軍,齊嫣語的侍女……吊死在了屋裡。」
事情到此,已經很是明顯,齊嫣語拿不出任何證據,卻要攀咬一口慕空瑾。
君照影不再多說什麼,揚了揚手,十四和十五便點了她的啞穴,將她拖了下去。
見已經沒自己的事了,南黎打了個呵欠:「我回去睡覺了。」
「勞煩你了。」君照影道,「流螢情況如何?」
南黎離去的腳步頓了頓:「一日三劑,藥到病除。」
「你費心了。」君照影微笑。
裡間,花緋月和十六還在。
花緋月明明坐在榻邊,卻莫名其妙就趴著睡著了,方才那麼大動靜,竟然也沒有驚擾了她。
十六在一旁有些尷尬,叫醒她也不是,離開也不是,還好君照影吩咐道:「你也下去吧。」
這一聲令十六如臨大赦,行了個禮,飛快地走了。
花緋月趴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這麼睡一晚上,只怕明日起來會壓得痠痛。
君照影輕輕幫花緋月扶了下腦袋,可指尖剛碰到她,心頭便一陣戰慄,目光無法從她的唇上離開。
她深吸口氣,輕柔地抱起花緋月,朝自己的寢房走去。
將軍的寢房要從正廳的另一側過去,君照影穿過不算長的走廊,只覺得自己的雙臂愈發酥酥麻麻,一股從沒有過的感覺讓她有些燥熱。
總算到了自己的床邊,她將花緋月放下,給她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她的雙手已經拉住了被子的一角,想要為花緋月蓋上,卻怎麼也無法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
原因無二,君照影還想多看花緋月幾眼。
不管是她的睡顏,白皙的脖頸,還是身上的衣裳……
明明就是花緋月尋常的模樣,卻讓君照影移不開目光。
君照影的身體忽然就不聽自己的使喚,緩緩地,用指尖去觸碰了那柔軟的唇。
僅此一下,便像是被燙到一樣,猛然縮回了手。
君照影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像個登徒子一樣,竟然如此過分地覬覦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才終於為花緋月蓋好薄被,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自己的寢房。
寢房之外,還有間客房,好在平時也是有人收拾的,君照影今夜便打算歇在這裡。
可一閉上眼,還是花緋月方才的模樣;一睜開眼,便不由自主地朝著寢房的方向看去,即使面前只不過是一堵牆而已。
於是一夜無眠。
第十九章 失控
追月節如期而至,將軍府門口也掛上了許多花燈,個個樣式靈動可愛,栩栩如生。
這一日,朝中官員不論官職大小,都得了一日休沐,而君照影也不例外。
今日本該是慕空瑾和慕凡姐妹休沐的最後一日,可她們卻提前回府,說是想和大家一塊兒過追月節。
但各種緣由,只有她們自己心裡清楚。
齊嫣語那事並不是秘密,慕空瑾在影衛中任副統領,平時與人為善,威望頗高,就算和正統領元霜比,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