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第2/4 頁)

帶他走？&rdo;蕭南不緊不慢。&ldo;我拍了幾張不怎麼好看的照片，還有你一直想要的證據。如果把這些放到網上，會不會很火爆呢？&rdo;

一個信封甩到了蕭南眼前。蕭南抽出裡面的東西看了一眼，臉色變了。

照片上，他和泰國毒販接頭的交易，無比清晰。

&ldo;新港我已經端了。&rdo;

阿浩說。蕭南臉色更加難看。

&ldo;看好你的命，蕭南。&rdo;

阿浩抱著天羽走向門口。

&ldo;龍浩。&rdo;

蕭南喊住他。

&ldo;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rdo;

阿浩停住腳步，回頭看了蕭南一眼。

他突然綻開的一絲笑意，卻令這個屋子裡所有的人心驚。

&ldo;你得不到的，&rdo;

阿浩說。

&ldo;我已經得到了。&rdo;

天羽，我來接你了……

天羽聽見耳畔的低語。

對不起，我來晚了……

天羽無奈地嘆息。

傻瓜……怎麼還是來了……永遠也學不聰明……

在他溫暖的懷抱裡，熟悉的味道環繞著他。天羽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疾駛向醫院的車裡，天羽有片刻醒來。他被緊緊地抱在一個懷抱裡。迷糊的意識中，他聽見開車的周小舟憤怒的聲音。

&ldo;你太衝動了！那證據是絕密的！你怎麼能給蕭南看？這會打糙驚蛇！&rdo;

周小舟狠狠回過頭。

&ldo;如果不是我拉著你，你剛才已經殺了他！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龍浩！你真把自己當黑社會了？！&rdo;

&ldo;他該死。&rdo;

阿浩胸口劇烈地起伏，一字一句。

&ldo;該死也輪不到你下手！&rdo;周小舟喊。&ldo;你違反了紀律！&rdo;

&ldo;去他媽的紀律！&rdo;阿浩忽然怒吼，兩眼赤紅：&ldo;天羽差點死在他手上！你還要我守什麼紀律？！&rdo;

&ldo;……&rdo;

周小舟沉默，車子的顛簸中，天羽的意識也隨之遠去……

天羽再醒來的時候，不知過了多久。他動了一下手指，緊緊握著他的手的人立刻醒了，探身到床前。

阿浩憔悴而溫柔的臉。阿浩輕聲問，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天羽的身上裹著厚厚的繃帶，他稍微動了動，想起來，被阿浩輕輕按住。

&ldo;別動。會碰到傷口。&rdo;

天羽看著阿浩的臉，笑了笑。

&ldo;你這什麼表情啊。&rdo;天羽說。&ldo;我又沒死。&rdo;

阿浩臉上閃過複雜的表情，又很快掩去。

&ldo;想死也沒那麼容易，你欠我的債還沒還呢。&rdo;

&ldo;我欠你什麼債了？&rdo;

天羽納悶。

阿浩貼近他臉頰，低低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ldo;情債。&rdo;

天羽以前從來沒聽到阿浩這麼露骨過，他有些受不了地說，你現在怎麼這麼肉麻了？

阿浩笑，握住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