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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辭了天堂鳥差事，不久從海cháo那裡聽說他早就開始幫大福那些人做事，而且吸毒。我得知這個訊息的第一個反應是：水水完了。

早晨，我去敲水水的房門。水水開一條門fèng，皺起眉頭緊張地問我：怎麼了？

水水的警惕性似乎比從前高了。我說我有話跟他講，水水讓我等一等。再次開門，房間內除了水水，一個女的正在穿外套，我見過她，就是說話很成熟但年齡很小的女孩。女孩笑著和我打招呼。

&ldo;你洗了臉再去吧。周航也不是外人。&rdo;水水說。

&ldo;先把早點買回來，你不是說肚子餓嘛。&rdo;女孩回答。

&ldo;你把我的大衣穿上，早上可冷了。&rdo;水水說完，轉過頭問我：&ldo;什麼事啊？&rdo;

我一邊抽菸，一邊回答：&ldo;等會兒再說。&rdo;

等水水的女朋友出去後，我開口問：&ldo;你現在碰那東西了？而且還跟大福那些人混？&rdo;

水水一邊吐著煙，一邊笑了。

&ldo;這他媽不是鬧著玩的。&rdo;作為朋友，我應該警告他。

&ldo;我怎麼能碰那東西！我有準。那錢來得快，等掙個一百萬就收手。&rdo;水水很肯定地回答。

&ldo;我以為你不在天堂鳥幹是找到好地方了。&rdo;我無可奈何地說。

&ldo;沒什麼不好，你看大福他二哥多有錢，原來有什麼呀，現在房子汽車……靠！

再說冰冰……說是病毒性心肌炎，別管花多少錢指望能痊癒。本來以為好了，冰冰自己都不想治了，結果喘不上來氣，到了醫院就說轉心臟病了，而且有可能惡化……&rdo;

&ldo;還能怎麼惡化？&rdo;我心裡想難道會轉成癌症？

&ldo;說是如果得上心衰，要換人工心臟才能活……那破醫院光一天的住院費就一百多，從她病到現在花了十多萬了，冰冰的父母準備賣房子呢，他們那破房子又不值錢，再說賣了住哪，我也不能看著冰冰死吧。&rdo;水水煩躁地回答。

&ldo;你告訴冰冰了？&rdo;我問水水。

&ldo;怎麼能告訴她呢，還不給她嚇得心臟破裂。&rdo;

&ldo;不是我嘴欠，萬一出事呢，冰冰不是一樣沒救。&rdo;

&ldo;嗨……&rdo;水水輕鬆地微微笑：&ldo;那就怪她命不好。&rdo;

&ldo;兒子怎麼辦？&rdo;

水水盯著我，目光裡流露出惆悵。過了片刻才說：&ldo;我相信那話，寧死當官的爹不死要飯的媽。再說你不是他乾爹嘛……&rdo;水水說著又笑了：&ldo;他媽的你別教他同性戀啊……&rdo;

&ldo;他毛長全了我弄個小妞給他搞。&rdo;我也笑了。

後來水水女朋友回來，她讓我和他們一起吃飯，我說我回酒店吃。看著他們倆吃早點，看著那小丫頭對水水體貼照顧，我在想水水交我這個朋友真他媽沒用，關鍵時刻幫不上他一點忙。

第五十一章

下班後，我百無聊賴地在網咖泡著，看小說聊天。我開啟信箱，看過網友的信件，發現下面都是廣告垃圾，太無聊了便動手將那一頁的信件刪除。待我再次開啟這個視窗，靠，又是好多垃圾郵件，再一一刪除。當我第四次開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