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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多想了，快去睡覺吧。都十二點了。&rdo;她站起來說。

&ldo;媽，對不起。&rdo;我小聲說。

她愣了一下。笑著摸我的頭說：&ldo;傻孩子。說這個幹什麼。從小到大你做什麼我都堅定不移的支撐你。這次也一樣。&rdo;

我突然想哭。

但我沒有。我知道在某個地方，它正在冷冷的注視著我。我不能在它面前示弱。

&ldo;放心吧，明天我去關帝廟燒點香。他總會管管的。&rdo;

這次我沒覺得好笑，反而覺得十分必要。

雖然都沒有說出口。但我們都明白對方的心思。

我想我爸也是因為意識到什麼才急沖沖的離開吧。看我媽的樣子如果這時候他在的話肯定會被臭罵一頓。

已經送了兩條人命。

誰也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

復仇的大門已經開啟。有多少無辜的人將會走進去，又在什麼時候輪到我？

&ldo;媽，我覺得有點不對？&rdo;

&ldo;什麼？&rdo;

&ldo;你看，如果它要報仇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對著我們來，反而是對它最好的人先遭了秧。&rdo;

&ldo;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哎……也許它是想先示威吧，它要讓我們多受點苦。而且，你想，它連對它最好的人都不放過，這次是真惱了。&rdo;

&ldo;那怎麼辦？要不想點辦法，找人來清理一下？&rdo;

&ldo;沒那麼容易的。要是能管用也不用拖這麼久了。&rdo;

難道就只能等死？

&ldo;不要想那麼多了。也許都是我們胡思亂想呢。&rdo;

我苦笑。村長死的時候，我親眼看見它從他嘴裡金光閃閃的爬出來。好像還看了我一眼。那時候，我就知道，它真的來了。我燒了它的廟，燒了它的子民，我吃了它的兒子，它也不會讓我好過。

第4卷

老家詭事 24

我越想越覺得這條蛇的可怕。

那年，我們扒了它的窩。扯斷了它的尾巴。掏光了它的兒女。它的頸項有一塊疤。

它傷得很重，我之後在附近發現了很多血跡。它的一半身子已經沒有了。我以為它會死。

沒想到，它不僅沒死，反而越加靈活，越加聰明。

說不定，正是我們的所作所為激發了它體內的某個基因。

它在地底蓬勃的進化。

現在，它回來了。

在我媽的勸說下，我打算兩天之後就回城。

還好此後幾天都沒有什麼異常，也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我度過了難得安寧的兩天。

誰知道，更大的麻煩正在等著我。

就在我準備回城的頭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還是那個老太太，她趴在我的床前，逼我叫她媽。

我嚇得語無倫次，放聲尖叫。把我媽吵醒了。她衝到我房間想把我叫醒。

事實上，在她來之前，我就已經醒了。

但是我看見進來的不是她。是那個老太太。

她不停地叫：&ldo;寶娃……&rdo;

我抓起鞋子就扔了過去。

我不知道此後到底是不是在做夢。總之第二天我發現我媽捂著額頭。

我想，昨天晚上進來的，到底是我媽還是那個老太太？

我漸漸發現我有點分不清楚她們兩個了。頭皮一陣發麻。

吃早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