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流言(第2/4 頁)
,便把狀元樓聽到的傳言當作笑話說與了梁婉怡聽。梁婉怡唯恐林紫蘇聲名受損,急匆匆的找林紫蘇,看她是否有法子補救。
林紫蘇對所謂的流言並不在意,前世里長居皇宮,各個嬪妃之間的蜚短流長聽的多了,對那些煽風點火的傳言多是一笑置之,只是感念梁婉怡這份心思,說道:“多謝怡姐姐關心。外面既然傳了就讓他們傳吧,反正我也聽不到。”
梁婉怡歉然道:“就怕梁銘泰他們把這個事兒當笑料往外講,你不知道,他從小被驕縱的無法無天,他的那群朋友,又實在是無聊之極。我警告過了梁銘泰,若是聽到他在外邊編排你的不是,就讓母親把他那兩個寶貝丫頭趕出府去。”
林紫蘇擺了擺手,悠然道:“令兄當日已被我教訓了,想必以後會收斂一些。”
梁婉怡一臉怒其不爭的表情,搖頭道:“他那個人哪裡知道收斂,晚上被我父親罰跪了一晚上祠堂,白日裡又跑出去喝酒了。”
林紫蘇不想在梁銘泰身上再浪費口舌,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怡姐姐,你不覺得這流言的源頭有些古怪嗎?”梁婉怡顯然也想過這個問題,說道:“你從我家回來,也不過兩日的時間,這流言傳的如此之快,顯然是有人在後面推動。”
林紫蘇點頭道:“我遇到敦王殿下是上個月的事,當時就那麼幾個人,背後推動的人很可能就在那些人當中。敦王和徐文韜還有著賭約,應該不是他們兩個,其他那幾個,我與他們素無來往。”說到此處,林紫蘇笑道:“我只是好奇,為何要散佈關於我的流言?”
梁婉怡道:“若說是我哥哥對你生恨,散佈流言毀你名聲,倒是說的通。可他那個人我是知道的,平日裡油滑風流,膽子又小,也沒什麼心機”,梁婉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說他調戲你我信,但能如此快的散佈出流言,他既沒這個能力,也沒這個膽子。”
林紫蘇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想過,是不是家父在公務上得罪了什麼人,但他只是工部的一個小官,就算別人報復林家,又何必拿我這個後輩出氣?”
兩人又在屋內商議了一會兒,始終是不得頭緒,林紫蘇道:“咱們在這裡想的再多也沒用,線索還是要出去找。”
梁婉怡想了一下,點頭道:“妹妹說的不錯,說不定去了那狀元樓,就知道是誰在搗鬼了。”
兩人說去便去,林紫蘇打發丫鬟去向畢氏通報一聲,尋了兩頂幃帽,乘著梁婉怡的馬車一道出了家門。兩人在路上耽擱了些工夫,到了狀元樓已近午時,正是狀元樓生意大好的時段。
馬車離狀元樓還有十幾丈就停了下來,兩人正疑惑,就聽車伕說道:“兩位小姐,前面人太多,咱們的馬車走不動了。”
梁婉怡掀起了馬車的簾子看,見酒樓門口圍了一大堆人,都在往酒樓裡凝神張望,她心下好奇,吩咐了隨身的丫鬟銀妝前去打探。
不多時,銀妝回稟道:“小姐,酒樓裡請了京中有名的張快嘴,這會兒正在講李四娘怒打金玉郎的本子,裡面已然坐滿了人,進不去的人就只能站在外邊聽了。”
昌國公府是京城中數一數二的府第,每逢過節或是家中壽誕,都會請有名的戲班子到府上唱堂戲,時下流行的話本子,梁婉怡也是耳熟能詳。梁婉怡問道:“李四娘怒打金玉郎?這是什麼本子,為何我卻不知?”
銀妝道:“說是昨日新編好的,今日是第一次開講。”
新本子在狀元樓能有這麼高的人氣,那想來是十分精彩了,梁婉怡同林紫蘇笑道:“沒想到一出來,就能聽到新的本子,看來今日是不虛此行了。”
銀妝剛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出人群,唯恐自家小姐一時興起,也要擠著去看熱鬧,囁嚅道:“小姐,這酒樓今日已然沒位置了,咱們明日再來罷,奴婢提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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