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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探得了路途,捉妖的道長也就不再客氣,解了自己的衣衫將法器放了進去,來奪妖精的內丹。
「阿姝的內丹藏得好深,曲徑幽深,真是教人好找。」聖上的氣息有些紊亂,親了親妖精的面頰,「放鬆些,叫我取出來可好?」
「道長,你從哪裡學得這樣壞!」
利刃入鞘的那一刻仍是有些疼痛,溫嘉姝嗚咽著,手指深深陷在鴛鴦枕裡,恨不得將這個壞心肝的男子踹下去,「你要收了我拿去煉丹,還要叫我行個方便!」
「阿姝說的很是,」聖上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做確實有些太欺負人,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既然如此,那阿姝先歇歇補個眠,我自己來就好。」
珠簾被晚風吹起了一角,珠玉相撞的清脆聲也掩不過屏風後的淺淺吟唱,縱是夜色冰涼如水,亦不能冷卻此刻的芙蓉帳暖。椒房殿內的驟雨來得突然,將一枝原本含苞待放的桃花催至絢爛。
綺蘭在外面聽見皇后好像是哭了幾聲,但根據她素日在主母跟前服侍娘子的經驗,不像是疼得實在是受不了,更像是受了一點點的小委屈,想要在人前博取憐愛。
敏德聽見裡面的聲響沒了,試探著請示過了聖上,才同宮人一道入內伺候,帝後新婚情濃,大概也是有些累了,聖上只半掀了同心帳,將沾了點點殷紅的白色絲絹放到彤史女官的託盤上吩咐記錄,從容不迫地在綺蘭手中的銅盆拿起了事帕,才又讓人退下。
宮人進來的時候溫嘉姝正老老實實地躺在道長身側裝死,等敏德他們走後才由著郎君擦拭了一番,重新縮回了錦被中,只覺渾身酥軟,人卻精神得很,真像是吸食了男子的陽氣一般。
她確定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後忍不住用話羞他,「郎君你這麼壞,我這處盤絲洞可留你不得了。」
「阿姝說我壞?」聖上笑了一聲,撥開溫嘉姝汗濕的髮絲,在那瑩白的耳垂上咬了一記:「那你歇歇,一會兒咱們再來一回?」
「道長不壞的,一點都不壞!」溫嘉姝大驚失色,「你不是飲過酒了嗎,怎麼還想來幹壞事?」
「又不是和那些臣子宴飲,一杯合巹酒罷了,有什麼妨礙?」聖上斜倚著床頭,望著她笑道:「要是阿姝肯以身盛酒,大概還有助興之趣。」
他撫過妻子鎖骨處的紅痕,輕輕吻了一下,「還疼嗎?」
這種問題令溫嘉姝有些糾結,說疼呢,其實也就是起初有點脹痛,落紅也只有一點血漬,後來漸入佳境,連這些許的疼痛都可以帶來愉悅,本來被人破門而入還有些放不開手腳,等到她嘗了甜頭,也開始索纏著道長,要他往自己喜歡的地方去。
但是說不疼呢,皇帝勢必要同她再來一遭,阿孃說不能全依著男子心性索取,那她還是說疼更容易推拒些,而女官又悄悄教導過她,凡是世間男子在這件事上都極為在意,要是說一點不痛,郎君或許還要疑心她是不是瞧不起自己。
「當然疼了,這事兒怎麼可能不疼?」她委委屈屈地向道長展示身上的痕跡,嗔他狠心:「道長一點也不心疼我呢!」
第63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真這麼難受?」聖上若有所思地撫摸她身上的痕跡, 她的面容上還帶有動情過後的紅,「可剛剛阿姝不是還痴纏得厲害麼?」
「道長你說什麼?」
溫嘉姝回想起剛剛快要到達極樂的時候被他哄著說的那些好聽話,這種沒臉見人的事她怎麼能承認, 「那是道長威逼利誘, 不是出自我本心!」
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被她帶壞了,行到一半時忽然不肯出力, 只哄著人說不知廉恥的話, 才肯獎勵似地動上一動。
「皇后說的很是, 」開了葷後的男子脾氣總是好的,聖上含笑披起被女子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