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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賬務,確定韓傾沐這是典型的危言聳聽之後,才稍稍整了下垮下去的臉色,抿嘴微笑:“就算真的要破產,你也不能食言哦,必須得給我撐到顏家失勢。”頓了頓又說:“你捨得你的心血麼你?”
韓傾沐努努嘴,拋了個媚眼過來,嘴型是“Why not?”
步臣和韓傾沐徹底分道揚鑣,夏驍騎那邊動靜越來越大,不單單指他在商界和步臣分庭抗禮,還指他對韓傾沐,自從步臣和韓傾沐冷淡下來,彷彿走失了的小孩一般,兜兜轉轉找回韓傾沐,繼續不依不撓,有事沒事就拉韓傾沐喝茶聊天吃飯,再要不就是拉上一隊人馬一擲千金,卻還是難買美人一笑。
顏幼薇只要每天早上醒來拉開窗簾,就可以看見夏驍騎的跑車停在院落門口,美男倚車,陽光濃郁,真是一窗好風景。
韓傾沐躲在窗簾後看見陽光下他的側臉,和多年前一樣鋒利如刀鋒,下顎微微柔和的線條讓他比步臣看起來溫和許多,更像個知書達理的翩翩公子。尤其是他那雙深邃而狹長的眼睛,乍看彷彿只是一汪湖泊,如果你有膽量直視,你就會發現那古井無波下確是黑洞一樣的深不可測。
夏驍騎彷彿知道她在偷看一般,還朝她的陽臺方向眯起眼瀟灑地揮了揮手,韓傾沐趕緊拉上窗簾,忿忿地下樓。顏幼薇還在廚廳裡擺弄著虹吸壺,每天早上一杯藍山是她的習慣,韓傾沐有時候早起在她邊上搗亂,顏幼薇都會怒而不爭,結果就是韓傾沐看著顏幼薇早餐豐富至極,自己只有涼白開和兩片白土司。
韓傾沐披著外套出去,顏幼薇有意提醒:“他現在算是我仇家,你可別見異思遷。”韓傾沐套著寬大的線衣,兩隻手摸著自己的手臂,早晨的她眉目舒展,彷彿是展開了最清新的一幅畫,顏幼薇自己都感覺周遭空氣都新鮮了許多。
韓傾沐斜睨看她:“你怪誰啊你,自己背地裡跟他過不去,他現在給你點顏色也是正常,你跟步臣兩個人背後籌劃藍圖的時候,你怎麼不防著夏驍騎?他也不比步臣弱,你就沒想過有一天會是這種局面?”她只是調笑,並未有任何怒意,顏幼薇迷惘地想,夏驍騎,你這樣不近人情,我絕對不會讓韓傾沐被你騙回身邊。
顏幼薇早就查出夏驍騎當初救下俞家,一方面是為了留著牽絆韓傾沐,一方面也是為私利。俞家股票跌停,夏驍騎趁機買入,甚至搶佔了很多股東的利益,可是他一副救命恩人的菩薩姿態讓所有人慾言又止,最終就是俞家多年家業落入他的手中。他一邊控制俞家,一邊利用俞家給他的副產業服務,所以哪怕他的涉及面並沒有步臣那樣廣,可是他有這樣一個忠心耿耿地中流砥柱,自然收益非凡。
所以當韓傾沐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哪怕她是韓傾沐,俞家也不會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改變,他能分得清愛情和金錢。那時候夏驍騎看到步臣為了韓傾沐,將一手建立起來的娛樂王國管家不費吹灰之力就毀於一旦的時候,他暗笑步臣的為情所困和太過沖動,因為如果是他,他在得到韓傾沐的同時,也依然不會對管家下手。
有了管家,韓傾沐才會更聽話。
可是步臣輕輕鬆鬆地廢掉了管家,韓傾沐再無束縛,就跟斷了線的風箏,唯一的絲線都斷了,還有什麼好在一起的?
顏幼薇在一開始就選了步臣,不為別的也就看準了步臣會捨得放縱,她知道只有步臣一定會願意用一切來換回韓傾沐,而夏驍騎那雙眼睛,瞬息萬變,她直視之下只覺得有千萬種聲音在對她說:“絕非善類。”
顏幼薇學了俞葭當年那一套,用一句“如果你不想讓韓傾沐傷心,你最好就不要拒絕我。”來讓步臣忘記反抗,所以步臣舉手投降,顏幼薇一步一步讓易安保險的金庫化為虛無,她要韓傾沐看到危機。
可是韓傾沐總是能歪打正著,尋出些旁門左道的招式來應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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