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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師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幾個人在聊什麼,於是再次重複了一下自己的問題,並誠懇的坦白自己快餓昏了,能不能快點進入狀態。
這幾個討人厭的來客終於乖乖的分了流,李臨空進了裡間錄製,陳無聞著錄音師戴著監聽耳機坐在工作檯前,而另外兩個姑娘則坐在外邊的沙發上安靜如雞的玩手機。
之所以是李臨空進去,一方面是要由他把改好的曲子錄成小樣,給陳無聞提供示範樣本,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好久不進棚,心裡癢癢。
錄製過程中,兩位無關群眾一直以相同姿勢靠在沙發上玩手機。
封楚楚在給朋友回郵件,又一次因為錄音師誇張的&ldo;god!aazg!&rdo;而堵了堵耳朵。
她在手機上按了句話,給秦晚看,&ldo;到底是這個錄音師餓瘋了,還是李臨空真有這麼神?&rdo;
秦晚:&ldo;還行吧,主要就是錄音師畫風戲劇。不過,你看看李臨空那飄飄然的表情,唱個歌和吸了毒一樣,可見多喜歡唱歌,要我說,他就該和我組個組合,你出錢,我們倆出力,多好呀。他卻非要去建設社會主義,又胖又窮的,何必呢,我要再次代表大眾喜愛的流行文化呼喚他。&rdo;
封楚楚:&ldo;人家不窮,你面對現實吧,就算他住的是城中村,那也是一平八萬的地段,他一個專案獎金就搞定,掙的其實比你多。&rdo;
秦晚:&ldo;八萬?你們房產商真可惡。&rdo;
封楚楚:&ldo;…………&rdo;
友誼翻船了。
錄音師每錄一段都得拍案叫絕,表現的確實是稍微誇張了點,但還是可以從中看出李臨空的聲音非常打動人。
在專業錄音棚裡,透過監聽耳機,很容易就發現歌唱者在音準、節奏等方面的缺陷,甚至放大,不經過後期的話,難免讓人有尷尬感。
這位錄音師近來都飽受公司新簽的一批新人摧殘,碰上李臨空這個專業級別的,立刻久旱逢甘霖了,不免激動。
初步錄了一遍,讓李臨空自己出來聽聽,錄音師趁著這個空隙和他搭訕。
&ldo;咳,您唱的是鉛筆樂隊的歌?&rdo;他狀似隨意的問道。
&ldo;啊,&rdo;李臨空反手關上門,點點頭。
他邊走邊笑著問:&ldo;您聽過?&rdo;
錄音師手掌心出的汗都快把口袋汗濕了,他還得繼續一臉專業、很平常心的說:&ldo;剛入行的時候挺愛聽的。&rdo;
入行到現在七八年了依然很愛聽!居然碰到原唱了啊喂!!
李臨空也沒注意他神情,自顧自拿起了監聽耳機,聽起了自己的歌聲,並且慢慢的皺起了眉,露出尷尬的神色,可見很不滿意。
錄音師都快跪了,您還想要什麼神仙水平?
李臨空放下耳機,和錄音師討論了幾句,帶著陳無聞進去了。
封楚楚本來還以為可以走了,手機都放回包裡了,這會兒只得百無聊賴的又拿了出來。
錄製確實是件勞心勞力的事,她光等都等餓了。
秦晚湊過來看她手機螢幕,&ldo;你看什麼,是不是和魏沉刀又聊著呢。&rdo;
&ldo;沒,人家大忙人,回了那個問號之後就人間消失了,我愁的是這個‐‐&rdo;封楚楚給她看手機螢幕,是外網網站,上邊寫著新銳導演獎入圍名單。
新銳頒獎儀式就在下個月月末了,可她還沒有成品,真是焦頭爛額。
新銳獎已經在宣傳造勢,今年有兩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