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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罷敲了敲桌子：&ldo;都消停點。&rdo;

大熊貧道：&ldo;老大這是怕砸了咱們醫院招牌。&rdo;

劉維止笑笑搖頭：&ldo;都才二十幾歲的年紀又是小姑娘，跑那麼遠幹什麼，那邊醫療條件落後，去了誰都不知道什麼情況，有那時間不如多琢磨一下課題。&rdo;

他說起身往外走，出門前還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ldo;個人問題也是時候提上日程。&rdo;

辦公室裡一下笑開，秦九九沉默的喝了口熱水，在心裡罵了陸閒庭好幾通。

也就是同一時間，陸閒庭發了微信過來：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又來。想到上次的經歷秦九九皺眉。

不去。

她乾脆的回。

陸閒庭其實還在開會，海南那邊的專案不好解決，公司高層各個都很頭疼，見她這樣回過來他笑了笑關上手機。

抬頭整個會議室的人都盯著自己看。

專案總監打量他神色，硬著頭皮道：&ldo;陸總，您看‐‐&rdo;

&ldo;再說一遍。&rdo;陸閒庭面不改色。

眾人：&ldo;&rdo;

下午的時候秦九九去了趟門診，辦完事沒急著回辦公室，午後太陽溫和，人工湖旁的迴廊涼風陣陣，她在那坐了一會。

有發了一會子呆，抬頭看到另一頭走過來一對人影，近了才看清是季老，他笑的和藹，和旁邊的老太太現在看來還是很相配。

秦九九不想打擾，抬腳準備走開，還是老爺子先出聲喊她：&ldo;小秦醫生。&rdo;

秦九九隻好頓住腳步，&ldo;季老。&rdo;

季老笑笑直言道：&ldo;看著有心事。&rdo;

秦九九模糊道：&ldo;大概是有些事實在拿不定主意。&rdo;

&ldo;工作？還是別的什麼？&rdo;

老爺子今天心情似乎格外好，竟然真的問起來。

秦九九猶豫了一下，歪了歪頭說都有。

她其實很怕和長輩聊這些，總覺得那些眼神太沉靜，叫她一眼就能被看穿。

季老笑開，似乎帶點瞭然，最後只道：&ldo;像你這個年紀應該是風華正茂。&rdo;

旁邊的老太太一直沒出聲，這會才開口：&ldo;你是那天給我打電話的姑娘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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