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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那件二百塊錢的好衣服洗壞了。當然這事也怪我,那件條絨休閒裝只能乾洗而不能水洗。當時女服務員給我交代過,我還不以為然。我心想,除了皮革,什麼衣裳不能水洗呢?我總認為水洗遠比干洗的乾淨,且沒有藥水的餘毒。但是不想這件衣服水洗過後,原來的硬挺和那絨間閃動的容光都不見了,成了件毫無美感和品質的衣服。而更讓我苦惱的是,它還因此寬鬆下垂起來,即使烙鐵熨過也不頂事。這就是樂極生悲,我開始對我的心靈和行為整肅起來。
春節過後,我準備開始採買傢俱和電器,這都是事先和劉楠商量好的。我們還商定了具體事項。我主要承擔一套傢俱和一套沙發,還有二十五寸的大彩電和將來的廚具。劉楠或者說劉楠家,負責劉楠的嫁妝,主要有一個電冰箱和一個洗衣機。至於新鋪蓋、新床墊、婚紗照和家裡的其它零碎傢俱比如檯燈、洗衣盆、案板等物,仍是我買。另外,還有一個大項,就是首飾。我們商定,為了節約用錢,把錢花在主要方面,劉楠的金項鍊不再買,包括耳環,只需買個金戒指。我們說好之後,便各自把這些都通報給了各自的家裡。我父親說,金戒指也不用買,把你奶奶的那個給她就是了。我這才知道,奶奶的金戒指沒有帶進墳裡,而是由父親把它帶到銀川了。我傷感地說,為什麼不給奶奶帶走?父親說,主要怕將來有人盜墓。我想想也對,我在故鄉時,祖母曾說到了這枚戒指,將來留給孫媳,沒想到她老人家的話得以今日應驗。只是沒能戴在玉紅的手上,而要戴在劉楠的手指上了。看來即使生活在平平之中,也會發生不同的命運。
我把這事又轉給劉楠說了,劉楠就睜了那對虎眼問,“也不知真金假金?”我傷感地說,“你這種人真不知好歹。”她便笑了,說,“我咋了?”我仍傷感地說,“你真是個鄉村野雞。”她就拍了我一掌,說,“說啥呢,這麼難聽。”我瞪著她說,“怎麼,說錯了?”我又一指她說,“看看你這一年的表演,有一件讓我滿意的沒?”她說,“我活著痛快,幹嗎非要讓你滿意?”她開始生起氣來。她讓我心裡好煩,想安慰她又懶得安慰她,我只好又裝起假寐。她就起身走了。我有些後悔,想追回來她但又懶得追。短短半個月,我的傳銷也開始做得困頓了。投入了三四千塊錢不說,主要是那麼好的產品卻做不動,而把產品壓在我的下線手裡,我又於心不忍。當然我煩劉楠的還不是這件事,我主要煩她不能像玉紅那樣善解人意。其實任何責任都是男人擔的,我並不想讓任何女人為我承擔責任,我只需要她能夠善解人意就夠了,可現在總感到劉楠這一點做不到。
劉楠竟然這次沒有走,而是偷藏在了門後。可我明明聽見了門響,而且還聽見了女性的鞋跟響,她竟然沒有走。她就在我胡思亂想後真想睡上一覺的時候,悄悄用一根撿起的長髮捅我的耳朵。我起初以為是蟲子,還想春節才過,蟲子怎麼出來得這麼早,不想就捉住了那根頭髮。她正立在床頭,笑著看我,我就心頭一熱,眼裡噙住了熱淚。我趕快閉住了眼睛。她說,“你再不理我,我可真走了。”我就伸出了手指拉住了她,並把她拽了過來,仰躺在我身上。我的手就伸進她的皮馬甲,隔著毛衣撫摸她的胸部。她的乳房被毛衣襯得飽滿且肥厚,很有質感,而且是另一種女性的質感。
劉楠對我還是不錯的,她也有善解人意的時候。再說她比玉紅可能對我更現實一些,玉紅其實什麼都不懂,她只是一個學生,還沒有步入生活。我雖然正摸著劉楠,但也沒想要和劉楠進行性親熱,我現在只想要她對我的感覺。她說,“我年前就想要給你打件毛衣。”我說,“打吧,線由我買。”她說,“你以為打件毛衣,光有線就夠了?”我一怔,睜開眼說,“那你還要什麼?”我想想又說,“對了,還得買幾根籤子,對吧?”她就仍用那眼光看著我,然後才說,“還需要工夫,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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