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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蘅芝蹲在煙閣上搓兔子,用白毛線團揉出兩個球,再粘在一起,兔子的頭搖搖欲墜,兩顆芝麻眼凸出來,她蹙眉:「怎麼不對?」

新帝告祭祖廟,在宣德樓上落了座,按慣例是觀看金明池水戲的時候,頌安大長公主親自下場,穿一身繪製海棠的硃色甲,長發束在頭頂,一根鳳凰穿雲青玉簪。她擦拭額頭的水珠,頭頂恰是一輪月。

紀泊旌遠遠看她,面上始終帶著一層溫和的笑。

北面也過南郡的節日。於錦田三四天前就忙起來,入了秋就又要下雪,中帳裡忙得上躥下跳。

今年的年節都在海州過,中帳裡除了必要留下的守衛,只剩他和述問風對著扯皮。

「於家來人……」有人喚他:「先生去看一眼罷。」

他居高臨下,能瞧見一行人馬,為首的高頭大馬色如硃砂,在山原上烈烈奔走,紅成一道火焰。

「玉川餘晴和……」馬上的人扯著嗓門:「開門來。」

「餘老四……」於錦田拎著兩道眉毛,嫌棄似的應答道:「你不是下南洋捉鱉去了嗎?」

「南洋改日去……」餘晴和瀟灑擦去臉上的水珠:「先來看看你這孤家寡人。」

倦芳閣的挖坑工事告一段落,溫泉眼被徹底鑿通,泉水從地下滾出,熱氣瀰漫如霧。窗外洋洋灑灑正飄起白,照得天地一片白亮。

新雪已到。

「敬豐年。」燕沉之說,拎著赫連鈞的手腕輕輕碰杯。

他只剩腦袋仰在池子邊緣上,肩膀以下統統下水。春困夏昏秋乏冬倦,他是能坐著決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跟周檀懶得不相上下,一人一口鍋一張榻,能從白天一起昏到黑。

「不敬我?」赫連鈞捏住那枚扳指,連著手掌一起包進掌心。

燕沉之一尾魚似的,滑不溜手,下巴一低,整個人都埋進水裡。

他憋氣實在有經驗,跳河跳得習以為常,池面上波瀾不興,水底欲潮翻滾。

赫連鈞合上眼,慢慢摘掉水中起伏的束髮金冠。他垂下手掌,撫摸那鬆散開來的一頭長髮,像海藻,纏得人意亂情迷。

新雪不多時就積了薄薄一層,周檀頂風作案,偷摸撬走了樹坑裡的新釀。

「沒被發現?」

「都忙著呢。」周檀輕笑一聲,一掌劈開陶壺。

「敬……」周檀仰起頭,微不可聞的聲音:「敬我夫侯。」

他說的是北地語,帶著南郡的含糊勁,塞思朵扯著自己的嘴巴給他示範過發音:「啊——呃——哦——說這話肯定沒錯,祝酒詞嘛,我聽過有人這麼說。」

赫連允一愣,沒聽明白。但他迅速反應過來,眼裡應聲浮起難言的笑。

他用北地語答話,周檀聽得一頭霧水:「啊?」

他已經意識到塞思朵這位東舟出生的涼州人並不靠譜,但赫連允按住他的唇,輕而又輕:「檀……郎?」

周檀兩眼一垮,直接昏頭。

翌日午後,周檀破門而出,拎起一捧雪,塞進塞思朵的後頸:「你個棒槌。」

「啊這……」塞思朵十分無辜,抱頭鼠竄:「別人就這麼教我的,再說,我是東舟長大的,涼州話實在說不準。」

長風浩白,翻下一捧琉璃雪。周檀縱身上馬去,彎弓懸在脊背上,恰像一輪鍍金邊的月。千里草場碧波蕩漾,天氣涼了,綠意依然。

——

全城休沐三天,玉京城的熱鬧得持續到後半夜,有錢的裝飾自家臺榭,沒工夫裝飾自家的要趕早出門,去酒樓佔個座。

帶天台的酒樓搶手,遇仙店這種貴得發指的銷魂地方,甚至能遠遠看見金明池上的水波與燈光。

同喜同樂。

「煙閣今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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