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Jack。
“你約過季錦?”程翊靠在牆邊看著對面的男子。
男子拿著畫板筆墨橫飛,“沒有啊,我在你那裡見過她的照片,覺得她挺有意思,反正這次的專案正好她負責,我就去看看那個能被你小子那麼重視的姑娘是什麼樣的。”
“那你得出結論了麼?”程翊好奇。
Jack嘆口氣,“誰讓你們這些資本家剝削我呢,每天我都在工程、圖紙,圖紙、工程。”收筆,“不過覺得她挺有意思的,和美國的姑娘不太一樣,這就是你喜歡她的原因麼?”
程翊哈哈一笑,“算是,也不是。”
“別欺負我,我中文不是很好。”Jack告饒,他自小在美國長大,這中文都是後來才學的,肯定是不如程翊了。
“沒事,也沒打算讓你聽懂。”
Jack一口氣卡住,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我雖然每約過她,但是那天卻有人接過我的手機,不過你要是不告訴我,休想我告訴你。”
程翊一聽,緊張起來,“你說完,我就告訴你。”但是依舊一副無所謂。
對於Jack是預謀綁架季錦的人,程翊是怎麼都不會信的,首先他和她之前並不認識,就算認識也是以為自己,而且和他認識那麼年,對他也是很瞭解的。
Jack喜歡湊熱鬧,沉不住氣,自然經不住程翊這麼說,生怕他不說,“好啦,我說,Tina那天說手機沒電了,來借過我的手機。”
“謝了。”程翊聽完,繼續說,“這感覺嘛,等你找到你喜歡的人,你自然就明白了。”
Jack將畫筆摔倒地上,“好你個程翊,忽悠我,說跟沒說有區別嗎?”剛學會忽悠一詞,總算找到合適的語境可以用了。
季錦看著眼前漸漸模糊的視線,心中警鈴大作,但是無奈眼皮已經撐不住。
凌濤抱起昏睡過去的季錦,“是你們逼我的。”結完帳走出酒吧,將季錦放進車裡。
在這樣的地方,扛走一個看起來就像酒醉的人還是很容易的,不會有人去細究他是真醉或是其他。
季錦整個身體被摔在柔軟的大床上,她一路上用指甲用力的掐著手心,就是希望自己不要睡過去,他所謂的代價,她在那一刻明白了。
但是她現在沒有力氣,她不能慌,她要儲存最後一點氣力,給他最致命的一擊,這樣才能逃出去。
她半閉著眼,看他慢條斯理的脫去外套,然後解去領帶,放開襯衫上的紐扣。這樣的情景季錦覺得異常熟悉,腦中一陣痛感。
他走過來,看著她,用手輕撫她的臉頰,然後睡著下頜脖頸一直到喉間,然後輕柔的解開她的紐扣。
他雖然動作輕緩,但是她卻覺得這根本就是一種恥笑,恥笑她如此的不設防備相信一個陌生男人。
再解開兩顆紐扣的時候他停下了,因為她的身體本能的開始顫抖,完全不受她控制。他不甚在意,許是覺得他在酒力放的東西夠分量,她應該醒不了。
他整個身體壓過來,雙手扣在她的腰間,將她從床上凌空抱起,他伏在她耳畔輕聲說,“你的身體還是那樣,他沒動過你吧。”完全不管她是否聽得見。
然後癲狂一笑,“他倒是君子,可是誰知道是不是個廢物。”
他咬了一口她的臉頰,“你不是想知道他的事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他以前怎樣我不清楚,但是他兩年沒碰過女人,你說他是不是不舉啊?哈哈哈。”
季錦心裡“噔”的一下,如果程翊就如自己看到的那樣美好的話,那記憶裡那個身影又是誰?
“你也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他停下動作,“反正你今晚遲早要變成我的女人,告訴你這些也無妨,我倒要看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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