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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元的腰胯頂在百里英身上,百里英敏感的察覺到那裡硬了。她像被突然電到一樣,一下子驚醒了。她掙脫出雙手,猛地一把推開宗元,擦著嘴唇罵道:&ldo;你幹什麼?&rdo;
宗元紅著眼重新把她固定在柱子上,嘴裡含糊不清的說:&ldo;我幹什麼……你不知道嗎?那晚在荷塘裡,……你不是也對我這樣做過嗎?&rdo;
百里英真怒了,抬起右膝一下頂在宗元的腹部。宗元吃痛,彎腰捂著肚子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ldo;宗元你聽著,&rdo;百里英指著他說,&ldo;百里敬德確實是我爹,但除了這一點,那信上所說的其他事情都是莫須有。我從沒害過你,也從沒想過要害你。你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別中了別有用心的人的圈套。&rdo;
她憤怒了。曾經親密無間的同門、並肩作戰的戰友,到底是因為什麼變成今天這樣。水可以熄滅火,水不會改變火。你認為神聖的,永遠不會被玷汙。如果它是可以被玷汙的,是因為它本就不夠神聖。
百里英說完大步流星的踏出了崧高殿,留下一臉茫然的宗元,怔怔的看著地上那堆紙。近來,他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雖然站在巔峰、大權在握,卻患得患失、無比空虛。
或許人就是這樣,嚮往巔峰、嚮往高度,不曾料想,巔峰只是一道剛能立足的狹地。既不能橫行,也不能直走。只可享一時俯視之樂,怎可長久駐足安坐?
上已無路,下又艱難。無人可解,亦無人可訴。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孤獨與惶恐。
畫面再次切回蓬萊仙山的崇山峻嶺之間。
這是一片位於兩條河流之間的河間地,其間樹木叢生、怪石嶙峋。公孫靖在其間穿行了一炷香時間後,面前豁然開朗,眼前出現了一大片平地。
平地上沿著河流的方向駐紮了六十多頂軍用帳篷,一些身穿甲衣、手持長矛計程車兵來回穿梭於帳篷之間,認真的巡視著。不遠處的操練場上,喊聲震天,排列整齊計程車兵們正在教頭的帶領下操練。
看到這無比熟悉的場景,公孫靖只覺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快速的向主帳疾馳而去,路過的巡邏兵就像沒看見他一樣,任他進入了主帥大帳。
大帳之中的案幾前,端坐著一個穿著鎧甲、目光沉穩的男人。他死死盯著案几上的一疊紙看著,眼眸漆黑,嘴唇緊閉,周身流露著一種含而不發的緊張氣勢。他案幾前的兩側,站立著四個同樣身穿鎧甲的軍人,一個個手裡拿著頭盔,低頭不語。
看著案幾前這個男人,公孫靖只覺得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下一秒,他就像一縷沒有根基、四處遊蕩的魂魄一樣,被這個男人周身散發出的強大吸引力吸引,一下子和這個青年男人合二為一了。
&ldo;王爺!&rdo;離案幾最近的一名將領抱拳道,&ldo;將士們還在等您的指令。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啊。&rdo;
其他三名將領紛紛附和,請宗元儘快拿定主意。宗元沉默良久,才抬頭道:&ldo;你們行動吧。留他一條命,我有話要問他。&rdo;
&ldo;如果百里將軍仍執迷不悟、負隅頑抗的話怎麼辦?&rdo;有將領繼續窮追不捨,問宗元要一個態度。宗元神色陰晴不定。
&ldo;王爺!就算您不殺他,安南王就饒得了他嗎?左右是走上了絕路,您殺了他,也算是給安南王一個交待,至少換江東十五年太平!&rdo;此時帳中的幾名將領都是宗元的心腹,分析利害無不一語中的。
&ldo;你們……看著辦吧。&rdo;宗元疲憊的揮手。
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