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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時候開始,兩個人就成了親密無間的好友。當然,蔣杞還是那副溫吞如玉的好相處,但是關於愛這方面的心事,蔣杞還是很慷慨的在閒餘時給他說了說的。
“蔣杞,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她?唔,叫什麼來著…嗯對,非她不可。”
蔣杞聽完後笑得眼睛都彎了,他能看出來蔣杞是真心的笑了。
然後只聽見蔣杞說:“未夏,當有一天你能把肩胛上的文身洗掉,你就能明白什麼叫做非她不可了。”
那時候,遲未夏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話題會扯到他的文身那兒去。
一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蔣杞話中之意。
他肩胛上的文身,是母親親自設計,然後趕在他十五歲生日的時候,親自文上去的,那象徵獨一無二,也代表他是唯一。因為那文身文好沒多久,母親就終於撐不住去世了。
所以蔣杞的意思是,那種非她不可就是獨一無二的唯一。
……
祁大神早就囑咐了樓下小區工作人員,待會直接給陳萌放行。
所以沒心沒肺的陳姑娘,一路暢通無阻,還心生疑問呢。
進了電梯就直達大神所在的公寓,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把手上的果蔬並作一隻手,正準備空出手來敲門的時候,早在玄門關等著開門的大神,已經眼疾手快的開了門。
小姑娘愣在了原地,好半天都二米回過神來。
祁大神穿著一身舒適的家居服,穿著棉拖鞋道貌岸然的站在門邊,溫柔至極的接過她手上的大包小包。然後牽過她的手,邀請她進到屋裡來。
陳姑娘小小隻的在他的身後,聲音是溫溫柔的小小聲:“還…痛不痛?”
祁讓當即就停了下來,縱是他把小姑娘瞭解透徹,也是始料未及,這陳萌回過神來後說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問他,還痛不痛?
突然間,祁大神對於自己剛剛的設暖萌陷阱,感到了十分的嫌棄厭惡。
不等他開口,身後的小姑娘已經掙脫開他的手,然後就搶過他手上的大包小包,輕車熟路的就進了廚房,在將東西放好後,才跑出來,將“痛到說不出話來”的大神輕輕的牽到了沙發前。
她輕聲的囑咐:“你在沙發上等我一下,好嗎?”
祁大神被她溫柔小心問候溶了心,想著伸出手將她擁在懷裡,然後告訴她其實自己很好,這場真相摻雜各半的未食以至胃痛,其實是他迫切的想要離她更近一步而已。
可最後,大神卻什麼都沒做。
看著小姑娘閃身進了廚房,然後輕車熟路的端了一杯溫度適宜的涼白開,就遞到了他的手上。那雙明亮亮如同星辰的眸子,在此時此刻彎成了兩道可愛的小月牙。她說:“你先喝點水暖暖胃,在等我一下下就好。”
小姑娘披肩散發,素面朝天,唇紅齒白的咧嘴就是一笑。祁大神十分不淡定的心裡頭漏跳了一拍,為了掩飾尷尬,索性也就隨她去。陳萌脫下了那原先將她包裹嚴實的棉大衣,小心的蓋在了他的腿間,然後輕車熟路的,邊走邊將那及腰長髮束成了一個小簪子,他就這樣備受寵幸的,看著她走進了廚房開始洗手作羹湯。
這兩年裡,祁大神其實有在暗地裡調查、甚至是瞭解過陳姑娘的生活,他也曾經為了能離她更近一點,而跟在悄然不知的她身後,感受著有她在的難能可貴。而如今,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心心念唸的那個姑娘,在案板上細細切著食材的場景,是他這兩年來從未敢肖想過的。
祁大神就這樣慌了神。
此時此刻燈火明亮,祁大神看得倒也真切,他甚至是孩子氣的細細數著,從客廳繞到廚房的距離,足足二十步餘之。他隔著那擦得反光的玻璃拉門,都能清楚的看到了小姑娘臉上的表情,肢體上的動作,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