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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這麼快?!大哥的手下果然不同凡響。
“那便麻煩魯師父了。”
“公子客氣,魯某先告辭了。”
入得後院,便見大夥兒都坐在院內等著我,我先喚織夢陪我去換回女裝,再一身驚豔出現在眾人面前,開始了我的崗前培訓。
我與清寧就這樣有了家,我給此樓取名“流年坊”,門口一對聯:“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我、清寧、織夢均住在後院,其他人均住偏院,我把後院和偏院亦修改擴建了,在自己的房門前移來一棵欒樹,清寧又幫我做了個新秋千,樹旁不遠處亦挖了個池塘。織夢心思玲瓏種了不少花草,亦叫人移了些竹子來,整個院子生趣盎然,舒適得緊。
現下整個芙蓉浦議論最多的便是我的“流年坊”。精美新鮮的菜餚,新奇的服務與消費,好玩的撲克牌,吸引著一批又一批的客人。流年坊幾乎天天爆滿,沒來過的想來,來過的還要來,生意出奇的好。一堆現代經營方式用在這坊上,給我換來了成箱的銀兩。我給員工的工資都是最高的,女服務員的安全自有保鏢和清寧的保障,我幾乎是天天數錢數到眼花。只可惜的是,錢雖已聚多,我那雙鞋卻已來不及贖回了。
古剛時不時會來坊裡玩,多數時候卻只是在我的後院坐著。每次他來清寧都從前院抽身出來跟座佛似的站在我旁邊寸步不離。他見我女兒裝並未奇怪,只是眼神遲遲不肯從我身上移開,看得我頗為尷尬。
大哥京城和這邊兩邊跑,除了每天給他提供坊內收集得的各種情報,並未對我們有別的要求和安排,只想讓我們先在芙蓉浦立穩,有他罩著,自是沒什麼問題。
白雪碧回了京城,自那青樓一別並未再見過面,只時不時會託人捎些東西來,花這麼大人力捎來的東西卻總是讓眾人大跌眼鏡,第一次是一朵已經快枯的欒花;第二次是一個長相奇特的毛桃子,只因覺得好玩就捎來給我看了;第三次是一條死魚,說是他府裡後院的小池子裡今年翹掉的第一條魚……再說這次吧,最近的一次,竟是一包蘿蔔乾!捎來的那人說,是老白自個兒一時興起學著做的,第一包怎麼著也要給我,我嚐了一口當場暈菜——簡直懷疑他是不是把賣鹽的打死了把鹽全搶過來了!話說他這些舉動倒是經常讓我有種很溫馨甜蜜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大哥時常和我們說如今天下的情況,他告訴我那日西南隔間坐著的便是那荒淫的太子阮棹,那日他欲點了織夢去,卻被大哥給搶了,至今還耿耿於懷。這太子雖荒淫,卻不笨,朝中以秦滇為首的一群腐敗頑固舊臣守著他,皇上又為他與大哥爭著兵權,他自己亦是個極為狡詐多變的人,只色心太重。我問大哥是否知曉那日後來西北隔間是誰,大哥竟說是那東陽晉!這廝後來竟又去了,好生奇怪!
北厥國對我南翎一直虎視,但如今自己國內卻也不安穩。北厥國姓為完顏,當今皇上為完顏羽綸,已年近古稀,膝下三子勢力都不小,儲爭頗為激烈。
西楚國沙漠地頗多,國力本不如北厥、南翎,但國內安定,國人善蠱,亦不容小覷。特別是國君楚幽冥,雖年紀輕輕,卻乃有名地邪君,有“西邪”之稱,手段狠厲,治國很有一套。
我問過大哥有關師父的事,並告知他那假面皮之事,大哥說師父因恨容貌太過俊美故一直易容成了習慣,所知之人不多。我卻總覺得這解釋無法說服我,可也沒辦法。
我借瑞王爺之名去那王記當鋪欲贖回那雙鞋,卻也行不通,好生鬱悶。
是夜,我坐在鞦韆上輕輕地蕩,月亮掩了臉,滿天都是星星,燦若鑽石。清寧又在我身後輕輕幫我推著,晚風拂著我散開的發、我的臉,溫暖而清新。織夢在一旁輕輕吹著笛,我教了她很多現代的曲子,吹來很是動聽。
一曲罷,我說:“你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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