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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到了週一上班,她衝進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撥114,查到這個機構的總機,然後找管車的辦公室,要求對方查出到底有哪一輛車在週六的上午去過木棉山盤山公路。對方問她什麼事,她說要請那個司機向她道歉而且接受此處不得鳴喇叭的處罰。對方有點驚訝,然後推搪說很難幫她找到這輛車。她就問:&ldo;你單位到底有幾輛公務車?&rdo;對方也不高興了,說這事不歸她管,因為她不是交警。&ldo;但我是律師,我是納稅人!&rdo;對方不屑地說,單位的車太多了,找不著。舒兒說她願意去他們那兒,和辦公室主任一起去查詢,對方顯然被她嚴厲的措辭激怒了,最後說了一句&ldo;無理取鬧!&rdo;就啪地掛了她的電話。這就進一步激怒了她。&ldo;國內的機構憑什麼這麼牛?&rdo;
舒兒是那種不能刺激的女人,像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只能令她的行動升級。接下來的幾天,她什麼事都不幹,把那個機構上上下下的電話都打遍了,還打到上級管理部門和該路段的交通管理部門。
因為沒有車牌,也沒有證人,最後沒人搭理她,為此她非常沮喪,認為是機構強權,官官相衛。後來跑到這家機構的競爭對手,另一家機構去投訴,結果同行似乎也有默契,不好明著收拾對方,所以一句&ldo;無法取證&rdo;就打發了她。後來她方向改變了,不查那輛車了,就查那個接電話的人,只因那個和她一樣好強的女人在電話裡罵了她一句&ldo;無理取鬧!&rdo;。可是,該機構拒絕讓她到單位認&ldo;聲&rdo;,事情自然也達不到她要的結果,但這並沒摧毀舒兒的鬥志,她依然以芝麻開花節節高的模式,源頭逮不到,就順藤摸瓜地從終端追究過去,最終被對手們給她封號為海城女堂吉訶德。
為了那件小事,她那個月的手機費兩千多元,但她無怨無悔,也不認同別人說她是為了出一口&ldo;惡氣&rdo;而去浪費社會資源,妨礙公務,騷擾別人,並造成另一層面的精神汙染。
&ldo;總有一天,所有的人都會明白我的,那些爛人也會為此付出代價!&rdo;
方原每次和她經歷這些開始是芝麻後來變西瓜的事件時,內心暗暗慶幸自己沒去過美國。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呀,把一個長得好好的女人折磨成這個樣子。在那兒,她先是給人洗碗,後又被人洗腦,回來後,就認為國內99的人都是不正常,不對勁的。
在現場,方原從不會勸她得饒人處且饒人‐‐算了。因為越勸,她只公越激。而且那不屬他的工作範疇,他也無權去幹涉僱主的私事。方原只是感慨,如果她把這些時間和精力都用在兒子身上,也許波比今天就不會這樣。
但似乎沒有了這些事情,舒兒的生活就完全失去精神寄託。因為她朋友不多,波比周末才回來,她對著一個文化程度不高且被她訓練得像機器人一樣的保姆,無人對話,內心潛藏的才能也無從發揮。於是,那些戰事就變成是一種業餘生活的良好嗜好,讓她可以隨時隨地釋放出性情中的戾氣。健康專家說,熱愛罵人宣洩的女人很少得憂鬱症和乳腺增生的。在她身上得到應驗。她頂多是有點兒妄想症和強迫症。久而久之,到處找岔,幾乎變成是她每天的功課,哪天沒找著,哪天就像得了便秘似的,不爽。
自然,這也是沒有男人走近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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