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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錄。」安澤說:「我不要面子,尤哥還不要面子了?」
拿出手機的幾個人馬上意識到,都有點兒懼尤逾,就想要將手機收回去。
尤逾在這時候,眉尾挑起,似真似假的回了他一句:「你都跟我表白了,我還要什麼面子。」
「……」安澤無語了一下,繼而笑了,心想,這人,還演上了。
褚恆拿著手機在人堆兒裡尋找了一下田言,田言、景龍跟尤逾認識的時間最長,關係也最好,他不像景龍那麼大大咧咧的,還算是挺了解尤逾的,就想問問他,結果看到田言單手拿著手機,已經開錄了。
「……」褚恆低聲問:「尤哥不能生氣啊?」
「怕啥!」田言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沒看他今天高興嗎?使勁兒浪,挨不了揍!」
得嘞!褚恆也準備好手機,打算將這個以後可以拿出來炫耀幾年的名場面好好用高畫質攝像頭記錄下來,最後再給這倆大帥逼來個美顏濾鏡。天啊!自己簡直太貼心了。
「關燈關燈。」有人喊道:「光燈有氣氛!」
「關什麼燈!關燈還能看清了嗎?我要清晰見證這神聖的一刻,我們學校兩大校草現場撒糧!」另一個人說道。
安澤:「……」兄弟們,你們搞得這麼隆重,我都張不開口了。
「你行嗎?」安澤最後確認似的又問了一遍。
「你覺得我哪兒不行?」尤逾挑眉,眼神透出一抹鋒利和危險。
安澤:「……」好吧,說錯話了。
「怕你覺得不好意思。」還是要解釋一句的。
尤逾看著他,要笑不笑的表情:「不然,你表白完,換我跟你表白?」
還帶買一送一的?便宜死這幫人了呢!安澤直搖頭,伸手按了一下他的胳膊,投降似的放軟了聲音:「我錯了,尤哥,您哪兒都行!」
垂眼看看他按在自己手臂肌膚上的手指,光潔纖長,連指甲都修剪的圓潤好看,尤逾眸色沉了沉,聲音比喑啞:「你怎麼知道,你又沒試過,不要亂說。」
「臥槽!尤哥太騷了!」褚恆忍不住低語:「連學神也調戲啊!」
安澤被「調戲」這個詞弄得一陣耳熱,不想讓尤逾繼續「騷」下去,就加重了按他手臂的力度,說:「我要開始了。」
來了來了!名場面來了!
這是所有在場的人心中唯一的想法。
男生拿著手機的手都要興奮的抖起來,女生也紅著臉,看著這兩個大帥哥,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快要蹦出胸口了。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安澤的第一句要說什麼的時候,安澤用他的清朗乾淨的嗓音、標準的英國腔兒,對著面前的男生誦讀了一首英文情詩。
「how do i love theelet unt the ways」
「……」
「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d to losewith y lost sats i love thee with the breath,□□iles, tears, of all y life; and, if god choose,i shall but love thee better after death」[1]
安澤早過了變聲期,聲線裡褪去了稚嫩只餘乾淨的少年感。他曾經學過朗誦,但在這種場合用朗誦的強調未免過於誇張,他便踩著詩韻,將抑揚頓挫化為情詩的深情在誦讀的過程中體會出來。為了湊夠三十秒,他還特意放慢了語調,更顯得語調有情。
他讀完了,停頓兩秒,跟聽得入神的男生說:「 英國女詩人,伊莉莎白白朗寧的情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