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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深恍然大悟,為了報答徐堅這段時間以來的呵護有加,體貼的先提出了離婚……然後,他被一向斯文有禮的男人猩紅著眼睛堵在了畫室裡……
徐堅叛逆的少年時期曾喜歡過一個人,那個人明亮耀眼,是他最好的年華裡遇到的最喜歡的人,那個人眼睛特別漂亮,可是目光未曾在他身上停留過一瞬,那人笑起來很美,可就是不曾對他笑過。他將這種不對等的愛和不甘,憤懣,渴望壓在心底最深處,一壓就是十年,終釀成陳年烈酒。當酒蓋開啟,光是一縷酒香就能讓他一醉不醒……
如果這就是其他人口中的白月光,那就是程錦深無疑了。
第136章
安澤將掏出來的手機又揣回去, 覺得自己想對尤逾說的話還沒說完。
腦袋暈暈的,他徑直走過去。
尤逾借著夜色看向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清雋男人,面色如常, 插在兜裡的手卻不自覺握成了拳。
他朝他走來的場景,在夢裡出現過無數次。
一瞬間的愣神,胳膊已經被那人拽住,醉意將青年的聲音浸潤得有些糯軟,他站在離自己很近的身側, 輕聲說:「走,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手掌的溫度從輕薄的衣料偷過來, 黏在面板上彷彿能灼燒人的面板。
尤逾知道他醉了,反而放鬆下來,任由他拽著自己穿過馬路, 走過小巷。
高舉的路燈在街面投下一前一後兩個長長的影子, 影子像是在牽著手向前。
任憑他的力道將自己推向牆角, 尤逾後背抵著牆面, 順勢以這個姿勢靠在牆上。
「真醉了?」
「沒醉!」醉鬼很大聲的反駁。
尤逾唇角勾起一抹笑, 突然不是很生景龍的氣了。他知道除了景龍最後那一杯, 安澤也喝了不少酒, 他可能不知道, 他們聚會用的酒,無論哪種品類都是烈性的。
「好吧, 那你要說什麼?」尤逾放鬆的靠在牆角,語氣有些調侃的意味。
安澤鬆開抓著他的胳膊, 看到被自己抓出來的襯衫上的褶皺, 皺了一下眉, 補救似的用手在上面輕輕滑過, 好像是想將它們拉平。
尤逾被他這幾下弄得心裡直冒邪火,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垂眸看著眼前的人,眸中微閃。
安澤突然說:「你剛剛、為什麼……那麼回答他們,臉面都不要了?」
剛剛尤逾的回答,任何不知情的人,都能腦補出幾萬字的尤逾苦戀被甩奮發圖強成為a市商圈第一大佬的狗血故事。更重要的是,那裡面全是他比較熟悉的朋友,他先是說自己是被甩的那個,又幫安澤回答誰追誰的問題。
簡直就是講自己的臉扔地上任人踩!
晚風微涼,月色極美。
安澤聽到男人慵懶的微冷嗓音。
「命都沒了,要什麼臉面?」
安澤怔愣在原地,漿糊一樣的腦袋慢慢消化他這句話。
靠牆的男人目光冰冷,在昏暗的巷子裡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放肆內心邪惡壓抑的痛苦。
「周瑾讓你回來的嗎,安澤?」惡魔一般的低語在耳畔響起,尤逾不知不覺間已經靠近了他的身邊,不知何時,伸手壓住了他的肩膀,俯首幾乎貼著他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他讓你回來你就回來?一個破專案,他就把你交出來了?」
「這樣的專案我要多少有多少。但似乎對你和他都很重要呢,那……你願意為它付出到什麼程度呢?」
肩膀上的壓力消失,帶著涼意的指尖輕輕擦過他的頸項,那塊動脈處的肌膚白皙柔滑,觸感比得上極品羊脂玉,面板上細小的顆粒追逐著他指尖的後面,尤逾看得眸色沉了幾分。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