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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臉再三打量,突然福至心靈:莫非,她害羞了?
意識到這點,我連忙收回仍在她腿根附近徘徊的手掌,狠狠在自己掌心掐了一下,才保持著平穩的聲線問道:“還傷到哪兒了麼?”
蕭慢慢屈起腿,歪著頭沉吟了片刻,似是在回憶,然後拉起我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肋骨。”
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心,那張清嫵的臉上毫不顯山露水,心跳也是極其沉穩緩慢,從容自如;我也只好強作鎮定地看著她,掌心迅速滲出的汗水卻出賣了我的心思,就連心跳也不給面子地加速起來——自從與她單獨進入車裡開始,我的心率不知道亂了幾次,再這樣下去,真怕我會因為心臟病而暈厥過去。
雖然清楚她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一幅泰山崩於前的淡定,但我也確實沒能覺出肋骨上的傷給她帶來了多大的痛苦——我聽聞,傷了肋骨的人,就連呼吸都是疼的,而蕭——並沒有。
清咳了一聲,我抽回了手,偏過臉不再去看那泛著象牙般光澤的誘人肌膚,按捺下萬般情緒,小聲說道:“如果傷在肋骨,我也沒辦法。”
“揉一揉會好些。”彷彿沒有注意到我的羞窘,蕭不緊不慢介面道。
“……”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我死死咬了下唇,卻終究氣不過,一下子轉回頭去瞪她,卻見她正噙著一抹戲謔的淺笑看著我,雙手正在系臍下最後一粒釦子。
惱怒她的戲弄,我丟給她一個白眼,收拾好繃帶藥品摔門而出——其實我沒有生氣,只是不願讓她發現我因為春=情灼燒而發燙的臉頰,那是羞於啟齒的——欲。
“喲,這麼快就出來了?臉這麼紅,還挺激烈的嘛?”墨墨蹦躂到我身邊,哥倆好地勾住我的肩膀,笑得猥瑣至極,讓我恨不得用紙糊上她的臉,“嘿嘿嘿……”
“別鬧,說正經的,”我一把推開她湊上來的臉,努力擺正面色,嚴肅地說道,“你剛才說瞿速不見了,怎麼回事兒?”
說到這個,她也收起了嬉皮笑臉,蹙著眉頭凝重地說道:“我們帶你到匝道不久,他就和衛初下了車說是去透透氣,抽支菸,然後衛初一個人回來了,說他到附近轉轉,我也沒在意,可是就連姓蕭的都回來了,那小子還是不見人影……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我看了看聞訊走過來的衛初,等待他的解釋。
他微微一笑,卻是對著我身後說話:“小瞿去找你了,怎麼,你沒見到他麼?”
“嗯,見到了。”蕭的聲音聽不出絲毫波瀾,我卻明顯感覺到衛初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凝滯,“他來的時候,我正和白蘇交手,自顧不暇,等我再去看的時候,他已經被喪屍撕成了碎片。”
——這麼說,瞿速他竟是死了麼?還是以這麼慘烈的方式。
我張了張口,對於不久前還一同談笑的人轉瞬即逝而不勝唏噓,卻發現除了我之外,竟然沒有一人表露出失去同伴的難過。
“蕭醫生,既然那喪屍王這麼厲害,你又是怎麼安然無恙地逃回來的?”衛初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命硬而已。”蕭輕飄飄地回答,我卻似乎聽出了一絲自嘲。
“那喪屍王怎麼樣了?”衛初繼續問道。
“死了。”蕭有些不耐煩。
“那她的屍體呢?”別說是我,就連大大咧咧慣了的墨墨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妥:這個衛初,何以對瞿速的身後事不聞不問,卻對蕭這樣不依不撓,對白蘇的事問東問西……很可疑。
見我們都神色怪異地盯著他,衛初像是懊惱自己的失態,連忙解釋道:“抱歉,我太沖動了……我跟小瞿是生死相交的兄弟,驟然得知他的死訊,一時間難以接受。”
“節哀。”說完這句話,各自沉默。
——他的解釋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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