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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抬頭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迅速把窗簾拉上,背過身去。
嚴喬上樓敲了下門:「我進來了?」
裡面沒人吭聲,門沒鎖,他知道是她給他留門了。
寧舒把自己整個人卷在被子裡,窩成一團,她聽見開門聲,感覺到身側的床墊凹下去一塊。
他躺在她身側,連同被子一起抱住她。
她在被子裡使勁掙扎,掙脫不開,從被子裡鑽出來,低頭咬上他的手腕,發了狠,使了勁。
他像是不知道疼,一聲不吭地任她咬,直到面板上留下兩行深深的牙印,隱隱有血滲出來。
他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她的額頭:「是我來晚了,對不起。」
他想親她的嘴唇,想到自己感冒發燒還沒好,只能把這個心思摁下去。
寧舒低著頭,蜷縮著身體,聲音又低又沉,明顯還在生氣:「我是在氣你這個嗎。」
她不是小孩子,不會無理取鬧,知道嚴喬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貼身護著她,徐美蘭什麼時候要發瘋誰也無法預料。
嚴喬:「是因為知道我中午根本沒在開會嗎?」
寧舒抿著唇,不說話。
嚴喬見瞞不住,便說道:「我有點感冒,去醫院看病了,不過不要緊,只是輕微的,吃點藥就能好。」
寧舒抬著頭,皺了下眉:「你怎麼會感冒?」
嚴喬:「上課的時候衣服脫太多了,沒當心,吹了風。」
他偏了下頭:「不想把感冒傳給你。」
寧舒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嚴喬:「如果只是感冒,你跟我說一聲就行了,沒必要非得瞞著吧。」
她趁嚴喬不備,使勁把他推開,又用腳狠狠踹了他一下,把他踢下了床,哭著罵道:「你就是為了跟林秋涵約會,我看見,我都看見了,你們在醫院門口的餐廳吃飯。」
她在被子上蹭了蹭眼淚和鼻涕,委屈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你還對她笑!」
嚴喬從地上起來,看著床上哭得稀里嘩啦的女人,這才知道她真正在氣的是什麼。
他以為她還沉在徐美蘭帶來的傷害中沒出來。
她比他想像中的更堅強,也更在意他。
嚴喬站在床邊,眼裡湧著深沉愛意,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對,我中午在和林秋涵吃飯,我還對她笑了。」
寧舒大哭起來,指了指門口:「你滾出去,再也別回來了,這套房子和禮禮都歸我,你去找你的林秋涵去。」
寧舒邊哭邊說:「她長得漂亮,個子高,穿得性感,她還會畫畫,她什麼都好。」
她的話音還沒落,嘴唇就被男人吻住了。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抓住她受傷的那隻手的手腕,不讓她亂動碰到傷口。
她踢開被子,狠狠用腳踹他,用膝蓋撞他,緊緊抿著自己的嘴唇不讓他親。
他不肯鬆口,她開始咬他,把他的嘴唇咬破了皮,血腥味蔓延開。
他像是不知道疼,任她踢打啃咬,依舊溫柔地吻著她。
她緊緊抿著嘴唇,偏過頭不讓他親:「你感冒了,別傳染我,滾!」
他把她的頭掰了回來,控制不住,不顧一切:「傳染就傳染,要死一塊死。」說完又吻了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像是沒了力氣,漸漸放棄了掙扎。
他吻著她的嘴唇,撬開她的牙齒,舌尖擠了進去,溫柔的親吻變成強勢的侵佔和掠奪,他恨不能把她拆骨入腹。
很久之後,他吻掉她的眼淚,又吻了吻她的耳朵,聲音低沉沙啞:「我想上的女人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
她被他禁錮著,無法動彈。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