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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陸子言那邊兒又出聲兒了,“緩緩”
陸子言從前跟我在一起時候,雖然談不上話嘮,但也沒這麼惜字如金,難怪人都說婚姻是墳墓,敢情陸子言身上那點兒朝氣是完全被這墳墓給葬了,但我一點兒沒為他覺得悲傷,路是丫自個兒選的,就算真是個墳墓,他也得奮不顧身往裡跳。
其實我心裡邊兒對陸子言,不是一點兒怨沒有,但想想陸子言這兩年多過成這樣兒,我心裡那怨,早就散了。
我覺著這時候應該寬慰兩句,就搜腸刮肚想詞兒,末了兒,才想起顧從月那頭兒,又問,“顧從月什麼意思?”
“她早就有了這打算”這回陸子言答得很乾脆,反倒讓我很費解,顧從月跟陸子言結婚其實沒多長時間,要照陸子言這意思,顧從月打從一開始就沒多想嫁給他,不得不說,顧從月還真是性子剛烈,可這樣一來,就等於是陸子言上趕子要娶顧從月。
我心裡想著,覺得很不痛快,我覺得從頭到尾好像都是我一人兒跟那兒糾結,陸子言糾結歸糾結,可人還是挺主動娶了顧從月。這多好,他剛跳出跟我這場坑爹的愛情,又跑去壯烈地投了他跟顧從月那場無愛的墳墓。
今兒晚上是我認識陸子言十來年,頭一回覺著丫其實也挺操/蛋的。
再想想自個兒,我就覺得更可笑了,我為了陸子言折騰來折騰去,還抱著顧雲清喊陸子言,這麼一想,我忽然就覺著自個兒真不是東西。
第五十九章 峰迴路轉
我說陸子言你把車停下,我有話問你。
之所以讓陸子言停車,是為了我倆人身安全著想,萬一陸子言因為我說的話激動了,那說不定我倆都得把命搭上,我這人兒不著調兒歸不著調兒,但還是挺珍愛生命的。
陸子言停了車,手還搭在方向盤上,盯著我看,好像我臉上開了花兒似的。
“顧從月是不是當初壓根兒沒打算嫁給你?”我問陸子言的時候,忽然覺得渾身涼颼颼的,這時候正好有陣風兒特應景地從視窗灌進車裡,給我吹地一個哆嗦。
陸子言這時候還盯著我,但小眼神兒已經有點兒飄忽,看那架勢,似乎是在沉思,我就鬧不明白了,這多大點事兒啊,點頭“yes”搖頭“no”。陸子言這模樣兒,好像丫即將要做出什麼能影響世界局勢的重大決定似的。
我瞪著陸子言,也順便兒等著他回答,好一陣兒以後,陸子言終於搖了搖頭,算是給了個答案。
我又問,“那現在的事兒,你到底什麼打算,你打算緩到什麼時候?”
陸子言那一個搖頭給我心徹底搖涼了,我忽然就把剛才心裡邊兒想抓著丫死命窮搖的想法兒付諸實踐了,我也當了一回行動的巨人。
我抓著陸子言,我也不知道心頭那股火氣到底打哪兒來的,我衝他吼,“你丫現在覺著顧從月離了你不行是吧,那你當年帶著她走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幹脆呢?你那時候怎麼不想想我離了你會是什麼樣兒呢?你怎麼就不擔心你這一走兩年,我就成別人媳婦兒了呢?你跟顧從月結婚就結唄,你丫倒是痛快點兒啊,你還招惹我算怎麼回事兒啊?你憂鬱給誰看呢?”
其實我這一通吼,裡邊兒不排除那麼點兒無理取鬧的意思,但我現在就特別討厭陸子言那副不溫不火還有點兒抑鬱的模樣兒,丫總是一副感時傷懷、傷春悲秋的樣兒,給我都感染了,然後我自個兒一個勁兒折騰,結果人倒好,照樣兒頂著一有有婦之夫的頭銜跟我保持著距離。
打我給陸子言暗送秋波那天起,我給陸子言的印象即便談不上大家閨秀,但也勉強還算溫柔賢淑,就是在我欺壓陸子言的那幾年,我也始終保持著自身良好的風度與修養。因為我一直就覺著,我一定要把自己最好一面兒給陸子言,我在尹瀟那兒“撒潑”,我跟顧雲清吹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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