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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離王會相信這等怪力亂神的說詞,祁煊笑了笑,&ldo;你當他真的信了?他只不過需要一個藉口和理由,來和我合作罷了。
離王何等聰明,如何不知這是我的推諉之詞,只不過心照不宣,不戳破我而已。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我是重活了一次,還當我手下人如此厲害,能躲過他的耳目。&rdo;
這也是離王選擇和大祁王朝合作,而不是當敵人的原因。離王本是個有野心的帝王,卻發現祁王能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他宮內的事摸得一清二楚。
甚至是他和離非之間的恩怨,祁王都清楚,這對離王來說,不啻是一個警訊,也是個不得不和大祁王朝合作的警告。
祁煊不管對方是何心思,反正只要握住了離非,離王也跑不掉,後來甚至利用離非,讓離王主動退位。
只不過他沒想到,有時候改了前面的歷史,後面的歷史拐了個彎,卻又回到了原本的軌跡。離非要立後,離王氣沖沖的趕回了離國,軟禁了離非。
祁煊本以為,離王詐死退位,離非或許能查覺到內心深處真正的感覺,可是離非立後的舉動,又將一切推回了原點。
當初離非會被軟禁,也是因為提出想立太子妃;如今離非第二次被軟禁,則是因為他要立後。祁煊撫額低嘆,不管他幫離王多少忙,離王自己都能把情況給搞砸了。
他明明告誡過離王不要衝動,可是對方一聽離非要立後,哪裡還能忍得住,當下便快馬加鞭趕回離國去。
祁煊得到訊息後,發誓再也不管離王和離非之間的破事,讓他們折騰去。燕歸知道後,倒是萬分糾結的問了一句,&ldo;離王和離非不是父子嗎?&rdo;
&ldo;離非不是他的親子。&rdo;祁煊只回了這麼一句,畢竟這是離國皇室的秘辛,燕歸也不好多問,得知離王和離非不是父子便好。……
由於舒瑞被救走了,朝中眾臣也終於發現,陛下微服出巡去了,根本不在王城裡。這下子原本安安份份的大臣們,開始有人蠢蠢欲動。
前些年樊相的事給了大家一個警告,因此眾人安份了幾年,可是現在瞅著外患沒了,陛下又不在王城裡,是個大好的機會。
太子年歲不大,根本不足為懼,比較麻煩的是左相和太尉;至於御史大夫,身為樊家人,他們就不信他對陛下心裡沒有怨恨。
太尉手握兵權,其他人要動他之前,還得掂量掂量;左相如今被發現在府中窩藏逆賊,是個可以利用的大好藉口,因此在早朝上,群臣和左相發生激烈的口角。
祝錦繁拿不出理由,為何馮先生會在他的府中,他本想直接說出,馮先生是他異父的兄長,卻被冉君容阻止了。
現在只是發現窩藏逆賊,拿出陛下的手諭,便可交代過去;但若是被發現,馮先生是祝錦繁的兄長,怕是會被有心人拿來利用,汙衊祝錦繁一家同樣是逆賊。
祝錦繁也知道冉君容的意思,只得鐵青著臉,憋著一口氣,等到群臣指責完畢,才冷聲說道:&ldo;我是奉了陛下的命,招待馮先生,陛下想要勸降馮先生,難道不該以禮相待?&rdo;
&ldo;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如今陛下不在,自然你怎麼說都行。依我看,還是要先將馮先生押入大牢,左相大人在家閉門思過。&rdo;一位老臣站出來,義正嚴詞的說道。
他一說完,便有許多大臣附和,紛紛表示讓祝錦繁交出馮先生,祝錦繁和冉君容冷眼看著這些人的嘴臉。
這時伺候祁煊許久的內侍走了出來,從袖中抽出一道聖旨,清了清嗓子,大聲宣旨。眾臣趕緊跪下接旨,等到宣讀完畢,內侍將聖旨交給祝錦繁。
原來是祁煊將馮先生的罪名洗清,並且賜住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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