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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賴有個商量。&rdo;

&ldo;說真話，到底該怎麼辦我也是老虎吃天無處下爪。我的目的倒是明確的，搞清事實，拿到證據，可是就憑我們這點能量，在東北很難啊。&rdo;

黑頭說：&ldo;你要辦的事，真比我要辦的那些事難得多，我看你領我到銀行蹲了幾天認人，還以為要幹他一傢伙，出口氣呢，要是那樣就簡單的多了，我們在暗處，搞他一下即便他們猜著了，沒有證據也是沒有辦法。可要是真的想把這件事的底子揭開，靠咱們倆不行，得找高人研究研究。&rdo;

程鐵石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就憑他和黑頭兩個外地人，想拿到當地銀行的罪證，又沒有合法的手段，比上天還難。

&ldo;嗨，我怎麼忘了，咱們找博士王麼！&rdo;黑頭猛地一拍桌子，把飯館裡的客人嚇了一跳，服務員小姐更是躲得遠遠地，兩隻烏溜溜的眼睛朝這裡偷覷著，神情象一隻受驚的小鹿。程鐵石抱歉地朝服務員笑笑，說：&ldo;埋單吧。&rdo;又問黑頭：&ldo;我好像聽你提起過博士王，博士王是幹什麼的？&rdo;

&ldo;他是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的博士，省城海天律師事務所的主任，還是什麼中國律師協會的理事，檔次夠了吧？&rdo;

程鐵石點點頭：&ldo;名頭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實際水平怎麼樣。再說了，如今打官司靠的不是你懂不懂法，靠的主要是關係。不知道他在法院有沒有關係和靠山。&rdo;

&ldo;這我就說不清了，不過他現在好像也不當律師了，也不當什麼主任了，就在家呆著。&rdo;

程鐵石問：&ldo;就在家呆著，那誰給他發錢？他靠什麼生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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