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兩人遲遲不動作,他們便也不分出人手來對付明厚載他們,聽到肅曠的聲音,倒是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對方的人馬就好,那為首之人道:“我等是大理寺探正令多軍大人的手下,這兩人……”鏗地一聲,火光四射,刀劍相交,同伴從下盤攻上接過攻勢,那公門之人這才又道:“這兩人是我們尋覓已久的罪犯,殺懷孕婦女十多名,擄奪處女數十個了,據說是用來煉什麼藥,今日勢必要讓這兩個惡賊伏罪!”
“什麼!”褒若一聲驚叫:“竟有這種事?”
她朝那兩個人看去,這才發現那個藍衫人對她連眼不瞄,另一個笑眯眯的那個男子卻在百忙中色迷迷地望著自己,不住地上下打量,目光極是下流,彷彿她不穿衣服,又或是在他的眼中,褒若已經全身赤裸一般,不由得面色一沉,哼了一聲,把身子縮排明厚載的懷裡,明厚載也注意到了那人的眼睛,頓時殺氣在眼裡瀰漫,“該死。”他望著那人緩緩地道,手裡扣了一枚金鏢,把褒若往自己懷裡一攬,頭壓向胸前,就在這時,金鏢帶著耀目金光向那人襲去,“啊!”那人一聲慘叫,一隻眼睛登時瞎了,鮮血長流,他一負傷,那藍衣之人再也抵擋不住,被強悍的捕快們一擁而上,用牛皮筋捆了,為首之人上前道謝,並請問來人貴姓大名,既是朝廷中人,又是令多軍手下,肅曠道:“我是龍衛禁上將軍,這兩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只是單飛的嗎?”
這個龍衛禁上將軍是凌王之案得雪後,皇上加封給肅曠以示恩寵,單飛是指獨自作案的歹人,那為首的官捕道:“卑職謝尚參見大將軍,這兩人隸屬同一門派,是極南之地有一個叫‘豔絕門’下的人,不久才被我們弟兄們發現的一個新組織,尚未來得及上報朝廷,這個豔絕門極是淫窩之處,他們掠奪處女作為丹爐,說是可以採陰補陽,而且還有一門邪門陰毒的法門,採五到七個月的孕婦腹中的胎兒以為食,說是能強身健體!我們一路上追蹤到此,今日好容易把這兩個惡棍捉拿下來,多謝這位爺。”
他嚮明厚載道謝,明厚載道:“勝負已分,沒有我你們也能夠拿下,不必客氣,只是還有多少人沒有被捉拿的。”
“這個門派剛成立不久,人數不會太多,大約有三四十人吧,具體我們還要審問過才能知道,不過由於他們的危害性太大,武功又高,我們不能不全力出動,這次回去,我們就向探正大人請求加派人手,這些敗類在外面逍遙得越久,越有女子與孕婦受害,他們把處子玷汙後,又割她們的頸血拌酒而飲,更把孕婦生生地剖開取胎!這次要不是在因為一個孕婦被取胎之後多活了一陣,說了這兩人的面貌,我們還難以捉拿到他們。你看,這是在這個淫男子身上搜到的一個女孩子的頭髮,那個女孩子剛被他取了血喝掉,還有這個男人的手上還沾著今天剛剛遇害的一個孕婦的血!”指著藍衫人手上的血,謝尚雖是淡淡道來,但語氣中卻是掩不住的憎惡與憤怒,聽者無不切齒痛恨,藍衫人冷冷地道:“胎兒純陽之氣,可以補身練功,你們這些蠢人懂什麼!”
褒若聽得毛骨悚然,對這兩個畜生恨之入骨,忍不住呸了一聲,那個半邊眼睛被瞎之人雖在劇痛間,卻居然還在注意著褒若的一舉一動,對身邊的同伴道:“這個煉丹爐真是個絕頂的,純而不凋,要是能拿來煉丹,至少能增兩成功力!”
肅曠大怒,上前一劍把他的右手砍了下來,那人竟然還硬氣得沒有暈過去,痛呼了一聲,頓時說不出話來,手雖斷,還夾在牛皮筋中,轉眼把他染成一個血人,那男子伸舌頭舔了舔自己臂膀上的血,皺了皺眉,啞聲對藍衫人道:“真是腥死了!還是煉丹爐的血好喝!”
在場之人無不失色,他的同伴卻不動聲色,只是閉目不語,半響才道:“血有什麼好喝的,到了肚子裡就成水了,純陽子才是上好的東西。”
雖然第一次聽到“純陽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