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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徹剛從外地回來,我坐上車發現副駕上放著一包衛生巾,兩指拎起「咦」了一下,不可思議地送到他眼前:「這是?」
「ed久了就變態了,」他開啟車頂燈,沖我挑眉,「你們女人這玩意還挺好用的。」
我兩條眉毛波浪扭動,一時不知他是真話還是玩笑。
他嘖了一聲,可惜道:「還是有缺點的,就是不透氣。」
「你一般都墊哪兒啊?」我努力設想了下他身體能用的部位,一片空白。
「哪兒都能墊。」他說著開啟來,噌地一下,小天使便在我眼前張開翅膀。他手拂過棉柔表層,給我細數起來,「我比較喜歡下面用網面,上面用綿柔。」
我人生第一次面對一個男的舉著衛生巾毫無羞澀感,還好笑地彈了彈,「上面是?」
「和你們一樣,貼內褲上。」
我大腦當機,「下面呢?」
「腳。」
我的表情應該很醜。
韓徹哈哈大笑,「好了,不逗你了,我們這行要跑現場,都是荒郊野嶺,方圓幾十里渺無人煙,地勢也是坑坑窪窪,出差有時候特別臨時,叫了就走,來不及整理行李,到那兒就開始徒步幾十里,這個東西方便,擱腳底當鞋墊很舒服,不然就是一腳泡。」
「那上面呢?」
「我也說了,沒人就沒超市,好不容易找家旅館只能問他們要女性用品當換洗的內褲。」
好吧,聽起來他的工作也挺辛苦的。
韓徹將座位放下,我們面對面半躺著,他開完玩笑見我依舊不語,手朝我伸來,撥開碎發,手指撓撓我下巴,「妹妹,失戀而已,至於嘛?」
我拍開他的手,不屑地強撐:「我從沒為感情難過過。」
「喲,比我還牛啊!」他難得認真,捏著我哭喪的臉問,「那怎麼苦著臉?」
「我估計在狗找到之前,我都抬不起頭來。」我三兩句講完,扁嘴生悶氣,總覺得自己也是無辜的一環,卻莫名其妙背了大頭的愧疚與罪惡。
我說要一起找,室友擺手說不用,我這麼害怕狗看到狗也不敢領它回來。雖然說有道理,但看他們忙碌我好尷尬。
「有個方法可以解決此事。」他食指豎起,在空中勾了個圈。
「什麼!」我情緒一震,單手撐頭湊近他半分。
「換房子。」
「說得容易。」像他們這種人把中介費、房租、搬家費當毛毛雨才說的這樣輕巧。
「你呆在家也幫不上忙,還徒惹人煩,這麼鬱悶也不是個事兒,不如這樣,先找認識的朋友去借住幾天。」
他說的容易,我想了一圈卻沒想起誰,都是合租或者和父母住,失望地搖搖頭,「算了。」我皮厚厚,忍忍吧。
「你瞎嗎?」他突然貼上來,將我眼前微弱的車廂燈全數擋去。
我同他的唇瓣僅05厘米的距離,一張口便會捱上,我努力冷靜,抿著唇囁嚅:「這不方便吧。」
「拿我當外人?」
我搖頭。
「拿我當男人?」
我噗嗤一笑。
他親了我一下,笑得無比魅惑:「乖。」
我上去簡單拿了兩件衣物,拎了化妝包便下了樓。我估計也就住一兩天,狗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沒想到我真的會到韓徹家,也真的見到了那個鳥籠家飾,懸於客廳一角。
「我住哪裡?」同一個男人回家,我多少侷促。
「你想住哪裡都行?」他將鞋一脫,躺倒在沙發上,疲憊地揉起額角,絲毫沒有要帶我參觀的意思。
我站在玄關環顧一圈,三室一大廳,看起來本來是兩廳,後來被打通了,二十多米的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