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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道,看來那夜情景她印象很是深刻。
自酉時一刻陪著皇后入鳳儀殿離開後她就一直待在了自己屋中,如果沒記錯的話她中間去了趟茅房,待了半刻,應該就是那時間丹青回來而她沒在房中。後來她因喝了下了迷藥和合歡藥的酒昏了過去,而那時候那罈子有合歡藥的酒已經送到了宴殿上。
而皇后被綁走除了冉竹離開後什麼時辰段都是有可能的。
冉竹在心中暗暗分析著,忽然腦海裡不經意想起那具焦屍和王太醫所說的話,她眉頭輕蹙,聲音輕輕道:
“不用找了,她可能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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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恩寵無情夜夜噩(三)
屋中半晌無聲,落針可聞,丹青捂著張大的嘴巴驚恐的看著冉竹,分明是被她這句話給嚇著了。
冉竹此刻只覺得頭疼欲裂,渾身無力的很,她見丹青還半趴在地上,臀部粉色衣裙處沁出點點紅色血跡,甚是扎眼。腦海裡黑白小人激烈戰鬥了半天,最終還是往日對丹青的良好印象站到了上風。
這令她再也無法繼續冷言冷語下去,冉竹勉力從床上起來,在丹青惶恐慚愧的目光中將她吃力的扶到了床上。
“如今你我都是無辜受冤的,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活下去,查出事實真相,還我們清白。只是以後,機靈點。”冉竹氣喘吁吁道,只是這麼簡單的動作都令她的身體難吃消。
“姐姐你信我了?”丹青激動道,抓住冉竹衣角,紅腫的眼睛裡淚水蔓延開來。
冉竹望了望小臉生生腫了一圈的丹青,心中不由嘆息一聲,默默點了點頭。
丹青見到冉竹點頭的那一刻,哇的一聲嚎啕大哭,卻緊緊的拉著冉竹衣角不放。她整個人悶在枕頭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倒讓冉竹一時慌了手腳生怕她悶出個好歹來。
“這是怎麼了,大老遠就聽見有人扯著嗓子嚎,成何體統?”一聲沙細的嗓音在門口響起,說話間人已經走了進來,看著屋內兩人。
冉竹聽聲音便知是誰來了,轉身笑笑道:“海生公公怎麼來了,快請坐。”這才發現他還帶了個太醫來,目露感激。
丹青早已在看清來人時從床上半是爬半是滾了下來,忍著身子疼痛跪在冉竹腳底附近。
“這裡兩病號,老奴要是不來,恐怕過幾日就得派人來收屍了。老奴可不想這大夏天的聞死屍味。”海生捻起蘭花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說話更是毒辣的很。
冉竹聽了也只是一笑置之,心知海生也是關心她們二人。剛入宮時候她脾性倔直,為了要見宣墨沒少和海生玩心計,論舌戰。這一來二去宣墨沒見到,倒和海生成了忘年交,彼此都惺惺相惜彼此的脾性。
海生一口一個老奴稱呼自己,亦是身份所致。其實他是前太監總管的義子,從宣墨出生他就隨伺身旁,有了這兩種身份他接任大太監很是順當。實則才二十八歲,對於冉竹來說只不過和她師傅一個年紀罷了。私底下二人之間倒更像是朋友。
若不是這幾日海生明裡暗裡的幫助,否則這深宮中誰還會管她們死活。當下也不客氣指著丹青道:
“還請太醫給她看看,上最好的藥,奴婢感激不盡。”
“我可見不得這帶血的,來人將丹青帶回房讓張太醫好好看看,有勞了。”海生說完衝張太醫微微俯身,隨即就有兩名小太監將丹青扶了出去,張太醫隨後也跟了出去。
一時屋中就剩海生和冉竹,冉竹喝了口茶重新靠回床上,眼皮子都沒力氣抬。對著蹺二郎腿正喝茶的海生說道:“海棠軒的那具焦屍可能是個女子,或者是男扮女裝的男子。”
海生聽冉竹忽的說出這麼一句駭人的話,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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