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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姣自嘲地笑了笑,“不過是玩笑一句,瞧把你嚇的。人即散了,我們也走吧。再不走可就遲了。不是還要去香衣坊做衣裳的麼?”
劉玉珠也顯出一絲急色,站起身來道:“是了,只顧瞧熱鬧,差一點就把正事給忘了。今日多謝你了,只是時間不多,我和嬌娘就先回去了,改日我再回請你。”
張雪卉也站了起來,可憐兮兮地挽著兩人的手說道:“好容易出來一回,這麼快就要回了?下次約好了一起上我家去住幾日才好。”
黃姣就怕到京城來,尤其陸池回來了以後就更是不敢來露面兒了,她沒好答應,劉玉珠卻面露喜色道:“這有什麼難的?待到上元節咱們再相約來觀燈,不是又見面了?若晚了,說不準真的要住到你家去的。”
張雪卉聞言眼睛都亮了,歡快地說道:“是了,這可沒多少日子了。那可說好了,到時候還是等我的貼子。”
黃姣不敢露出愁色,只作高興地與張雪卉道別。
陸池進宮面了聖,得了幾日休沐,回家意思意思地見了親爹後孃,想到後院裡的一干女人,估計嬌嬌知道了不會喜歡,正想叫廣祿把人處理了,回頭又換了個心思,只叫廣祿把阿紫叫去了書房。
阿紫還沒進屋就已經跪在了院子當中。
陸池沒耐心罰她,直接把她叫了進去。
看著跪在地上的阿紫,陸池沒動聲色,只給廣祿拋了個眼色。
廣祿知道他們爺心裡惦記著什麼,尤其是喬喬回來了,這事兒就更不得了了,他問道:“當時你怎麼沒跟著黃姑娘一同出門?”
阿紫沒敢抬頭,心知因她的失職,只怕從今日後就再不能有個好結果,但也不敢期盼主子能原諒她,她回憶著當日的情景,道:“那日奴婢要跟著去,小姐說車上人太多了,不需要那麼多人跟著,因小姐又買了幾個僕婦也會些功夫,奴婢想著只是去城裡轉轉,確實不需要許多人都跟著,所以奴婢就留了下來,不想那天早上還晴著,後晌就下起了大雨。”
說到這裡阿紫已是泣不成聲,想起當日情景,仍是驚懼未定,“到天黑了小姐都沒有回來,老爺忙叫下人去來路上迎一迎。誰知回來的人說半路上有山體滑坡,近處在一個山亭子裡躲雨的人說看見有一駕馬車被泥石壓死在下面了。根據那人描述,竟與小姐所乘馬車一般無二。一家子老少好像天塌下來一般,老爺更是一夜間便白了頭。”
阿紫接著講道:“奴婢等人本還不敢確信,可是到得第三日上小姐仍未歸家,下人打探回來訊息說,路已通了。廣福等人在縣城多番尋找,仍未有小姐等人下落。這才寫了書信給主子。”
陸池沉默良久才沉聲道:“你們如何尋回的屍首?”
“廣福出錢僱了鄉人從泥石下挖出來的。只是前後過去數日,又。。。。。。面目早已不辯,只是身上的衣裙穿戴與小姐並無不同,這才確信是小姐屍身。”
陸池擺擺手,廣祿看他臉色並無怒容,忙衝阿紫道:“你先下去吧。”
陸池想到之前看到的莊子,朝廣福招了招手,悄悄吩咐了幾句話這才將喬喬從鳥籠子裡揪出來。
☆、解相思
黃姣等人出城時就已經有些晚了,待行到莊子外時天色早已經黑了下來。
她這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就連劉從珠從她頭上拔了一根珠簪她都沒發現。
待車停到黃姣的莊子門口的時候,劉玉珠從妹妹手中把珠簪奪了回來,又重新插回了黃姣的頭上。
黃姣回過神來,對著劉玉珠姐妹二人笑了笑,“眼看就要過年了,窗花我還沒剪呢,哪天找你一起剪好不好?”
劉玉珠求之不得,她本就喜歡熱鬧,笑道:“只要你家不忙,你儘管來就是了。我娘嫌我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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