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畸形的婚姻(第1/3 頁)
肖秉義聽到這兒,忙問:
“那男人在南京做生意?做什麼生意?你調查了沒有?”
玉成嫂點點頭,卻迴避他的問題,自顧自的說:
“我幾天後,試著打電話去郵電局,詢問電話號碼是何地,電話戶主叫什麼?對方回答,號碼是南京地址,主人叫梁東林,登記生意人。我猶豫再三,還是給他打了電話,他特興奮。跟著就安排助手,接我姐弟倆去了南京。”
玉成嫂說到這兒,沉默一會,繼續說:
“我來南京後,發現他家境可以。讓我住小二樓,帶小院。我問他家裡還有什麼人?他說不要問了,就他一人。一個禮拜後辦婚禮。”
玉成嫂掏出手帕擦拭著眼睛說:
“我很奇怪,他雖對我很熱情,婚禮卻辦得冷冷清清。他解釋,現在世道不太平,大操大辦,容易被幫派敲竹槓。當時我也能理解。婚宴總共四人,他只帶了助手,我孃家親人,只有我弟弟參加。”
肖秉義感覺不對,婚姻是終身大事,男人家裡怎會沒人參加呢?七大姑八大姨總有吧?
他想問,又不好問。只能靜靜的聽她繼續說。
她說,結婚一年多,他因生意忙,只能隔三岔五回家團聚。女兒出生,沒去醫院,喊來接生婆在家接生。
“女兒百日那天,他沒工夫回家。弟弟回來了,悄悄告訴我。學堂有人鬧事,他看見了姐夫的助手,是警察。”
她悲哀的說:
“我非常震驚,他助手是警察,那他也是警察啊?他回家後,在我逼問下坦陳,他助手剛當了警察,但他不是警察。我心裡有疑問,卻無法弄清楚。之後發生了一件事,讓我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
“有一天”,她喝口茶說:
“我弟弟出於好奇,跟蹤姐夫的助手到警署,卻發現他姐夫穿著制服,被一個婦女揪著耳朵逼問:‘小三在哪兒?竟敢瞞著老孃。再不交代,老孃讓你署長當不成。’”
肖秉義越聽越感覺到她的經歷,似乎有些熟悉。剛要問,被她制止:
“我頓覺不好,但仍抱著僥倖心理,認為我弟看錯了。他那個助手有一次路過,在我逼問下,才吐露真情。原來,他是警署署長,已有老婆。我當時一聽,暈過去了。”
她淚眼看著肖秉義,喃喃的說:
“我感覺上當受騙了,心中委屈無處訴。弟弟也知道了,勸我忍一忍。斷了生活來源,他學也上不成了。為弟弟,我選擇了忍。此後,也再沒見過他的助手。”
肖秉義嚯一下起身,急切的問:
“玉成嫂,你說的助手,是不是我父親?”
玉成嫂沒直接回答,悲慼戚的說:
“我後來聽說他是探長,因為這件事,他受了處分,回了老家。”
肖秉義看他不直接回答,心裡已有數,追問:
“後來呢?您什麼時候跟玉成叔結婚的?”
玉成嫂微微搖頭,又說了跟張玉成的婚姻。
她說,遇上張玉成,也是巧合。因她心裡苦,常去小酒館,想以酒消愁。
有一次,喝醉了。醒來時,已在家裡。一個小夥子,正在逗她女兒玩。
她很驚訝,問他什麼人,咋知道她住這兒?
小夥子笑笑說,他叫張玉成,在南京做生意。他已經知道她的情況。
之後,他就常來家裡,幫她做一些體力活。
弟弟提醒,這人看上去血不歸經,勸姐姐不要跟他來往。
不管姐夫是否正宗,好在生活無憂。他正打算畢業後找姐夫謀一份好職業。
她忍辱負重,等弟弟畢了業。勸他回上海謀個職業,他不幹。
她嫌弟弟沒出息,沒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