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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觴長身玉立,如一堵牆,擋在仙家百門和詹月白之間。
「閉嘴,旁邊待著去。」
「好啊,果然是包庇魔族中人。連真身都不讓驗。」浮華宮玉成琢呵斥道。
墨流觴睥睨而視,目中無人:「你們的目標是我,與他無關。本尊的弟子,還輪不到你們來管教!」
多說無益,唯有實力先行。
五行之術全開,霎時間密密麻麻的藤蔓破土而出,廣場眾人反應不及被團團圍住。躲開藤蔓攻擊的修士御劍升空,亦疲於應付空中的飛沙走石。
一時間遮天蔽日,狂風怒號。
金丹以下的修士完全無法近墨流觴的身。
是挺爽的,墨流觴心想,這種全域性碾壓的感覺,真的會上癮。
「師尊小心右邊!」
劍嘯聲擦著右耳掠過,墨流觴在空中旋轉一圈穩穩落地。
「昭陽派大弟子云陽,請教墨掌門。」
見到淺藍色劍光閃爍,墨流觴往後退了幾步,避開劍芒。
「凝。」
須臾之間,他手裡多了一把冰刃。與對方劍相撞,冰刃順勢斷開,化去劍氣,蒸發在空中。
「墨掌門真是託大,在劍修大乘期面前,竟連本命劍都不屑召出嗎?」
他倒是想召,給你們參觀劍柄嗎?
近戰沒有武器比較吃虧,雲陽本就是劍修,在本命劍的加持下,隱隱有壓過墨流觴一頭的趨勢。
墨流觴不斷拉開距離,又喚出火鳳凰盤旋,藤蔓纏繞,一時間讓人眼花繚亂。
「破。」
一個響指,雲陽下半身被凍住,無法動彈。冰刃穿胸而過,他口吐鮮血不省人事。
雲陽很厲害,但是太過急躁,墨流觴惋惜地搖搖頭。
「雲陽!」「大師兄!」
昭陽派眾弟子見狀,有幾個也破開了藤蔓禁錮,不管不顧地沖了上來。
大乘期以下的修士在墨流觴面前就跟放了慢動作一樣,就算目不能視,憑著靈力波動也能輕而易舉找到破綻。
秒好幾個之後,墨流觴覺得有點無聊。這些宮主掌門都不自己上,盡派些小弟來送人頭,沒意思。
「不要用本命武器,也不要給武器加持靈力,墨流觴他看不見沒有靈力波動的武器!」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滿場亮光瞬間黯淡下去不少。
墨流觴目光一沉,一簇火光追著那人位置而去,直接將之焚為灰燼。
這下像是開啟了一個開關,所有人一擁而上,各大仙門首領亦加入戰場。
墨流觴捕捉不到沒有靈力的武器,只能將靠得最近的修士轟開,來來回回幾次還是被暗劍傷到。
他渾身有金色屏障護體,一般武器傷不了他,除非有人故意隱去本命武器氣息來攻擊他。
因為痛感被遮蔽,他並不知道傷勢多重,但嗅覺也消失了。
「師叔,你幫幫師尊。」詹月白看得心急如焚,貿然加入戰局只會讓墨流觴更被動,可蕭書在一旁完全沒有助戰的意思,「師叔,你怎麼能不相信師尊!你是他最親的人了!」
蕭書早就被前面一連串的指責震得三觀盡毀,他本來就一直自欺欺人地認為師弟沒有問題。如今諸多疑點都擺到檯面上,他的師弟,確實和以前不一樣。
他掃了詹月白一眼:「你是不是魔族?」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要是魔族,師叔你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只要沒築基,我就是正常人。詹月白不停給自己強調。
場上局面越來越焦灼,玉姬忍不住了,落到遠處揮著玄鳥拂給墨流觴增益。綠色治癒之光亮起,墨流觴靈力得到恢復,傷口也癒合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