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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蕭書不接招,還發布了任務!墨流觴左右為難。一則他本身社恐,實在見不了人多的場合。二則原主的設定必定會召來一堆爛桃花。
眼前紅色大字排開:【師徒文學,經久不衰!】
頭痛再次襲來,墨流觴不得已開口:「好的,屆時我會收徒。「
蕭書嘴張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他實在擔心墨流觴是打著收徒的旗號收刮美人,他玩膩了一|夜|情,要開始養成了?這該怎麼勸他?要節制?還是,做人要道德?
生怕這個npc還要發布希麼任務,墨流觴趕緊對他擺擺手:「好了,就這麼定了,師兄你去忙吧,我繼續修煉。」
蕭書最後也沒說出勸誡來,同手同腳地走出了主殿。
蕭書走後,墨流觴仔仔細細倒騰了腦中的儲備,越發對未來生出恐懼。自古師尊是高危職業,不管招男弟子還是女弟子,都沒有好下場。
可這該死的天道,該死的頭痛,怎麼才能擺脫控制?雖然墨流觴沒有清白,可自己不是真的墨流觴,現實裡連跟異性拉小手都沒有過。就算是和漂亮小姐姐貼貼,那也不能用這副身體啊!
他琢磨了會兒,又翻找一遍記憶,沒有任何可借鑑的案例。書到用時方恨少啊!哀嘆著,突然有了尿意。
不是,修仙者需要上廁所?不應該都是闢穀的貔貅嗎?
【提醒:作者並沒有這個設定。】
努力調動大腦中樞強行控制了一會兒,他擔心膀胱爆炸或是憋出難言之隱,只好如壯士斷腕般決絕地走向茅房。
茅房裡的人已經待了有一炷香時間,若是旁邊有人,能聽到他嘴裡不停地念叨「碳基生物,細胞分子,沒有區別」。他使勁搓了搓臉,努力回想之前上過的生物課,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然後半眯眼顫抖地將手伸向褻褲。又抽回手,繼續搓臉,一套動作反覆好幾遍,一張好看的臉生生皺成了苦瓜。
「有人嗎?」
茅房外傳來蕭書的聲音,墨流觴一緊張,身體竟本能地完成了一系列動作。
出了茅房,他朝蕭書笑笑,故作神態自若地離開。
瞧著他兩頰有妥不自然的紅暈,眼中還有若隱若現的霧氣,蕭書叫住了他。
「師兄有事嗎?」
「呃,就是,茅房不太適合,那個,呃」蕭書張開口,又咽回去了半句話,「下次師弟還是在臥室吧。」
「???」墨流觴不知道蕭書吞吞吐吐什麼意思,在臥室上廁所?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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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月白是被身邊哭哭啼啼的聲音吵醒的。
「小少爺,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想不開啊。」
「是啊,小少爺,大小姐在天之靈,一定也不希望你做出這等傻事。」
他最聽不得女人哭了,作者給他的設定便是一見姑娘掉眼淚就心軟,憐惜之情大發,自然順理成章滾了床單。
「你這逆子,居然敢離家出走!你們都給我起開,讓我捶死他!」
「家主不要啊!」「家主冷靜!」「詹家不能沒後啊!」
場面越來越混亂,詹月白極其煩躁地吼了一聲「閉嘴」,翻身繼續睡覺。然後耳朵一疼,被誰揪了起來。
「好啊,竟然敢對你爹這麼大呼小叫!你們別攔著我,我定要捶死這個逆子!」
詹月白睜開惺忪的睡眼,渾身依舊沒有力氣,被眼前這個氣得鬍子都要飛起來的中年人拎著,胳膊腿亂蹬。
「爹!快放我下來!」
詹月白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揪耳朵,被訓斥,實在是太弱雞!
「詹啟!」門口突然出現了一位美麗婦人,瞪著一雙杏眼。
被連名帶姓喚了,詹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