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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身影看到殿內交握的雙手,莫名怒火中燒。
作者有話要說:
蕭書:師弟是個武痴。你說美人?得道昇仙不需要美人。
玉姬:觴觴?腦子進了水,但仍是我的好閨蜜。
詹月白[臉紅]:師尊他,是絕世美人。我不是在誇我自己啊。
其他人:別問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好嚇人。
第7章 引狼入室
詹月白那天撩完墨流觴之後,逃也似的回到房間。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隨便翻開一頁從墨流觴那裡拿到的書冊,碰巧是無情道心法。看著扉頁的幾個字,他皺了皺眉,又給合上。
「真不知道蕭書怎麼整理的,假心法也會在藏書閣。」
看心法對他來說沒什麼用,他直接盤坐在床上,開始引氣入體。因為心脈損傷和靈識根基的不健全,他運功不到半個時辰就被迫停下。靈力流過心脈,非常疼。
「這種弱的感覺,好久都沒有了。」他抹去額頭的汗,躺在床上,嘆著氣。
腦中突然閃過墨流觴那個笑,他一骨碌又坐了起來,使勁拍了自己腦袋一下。
「怎麼回事,又不是沒見過美人,至於這麼念念不忘嗎?還是自己的殼子,詹月白你清醒一點,你是要殺他的!」
然而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竟有靈力在強行衝心脈,疼得他一抽一抽的。他又重新盤坐起來,去消化那絲莽撞的靈力。
「早知道當時就該動手,這天殺的詛咒。」
全能真教這幾天一直亂糟糟的,詹月白也沒什麼想法去摻和,反正跟他沒有關係。再說是全能真教破產又不是墨流觴破產,墨流觴手底可攥著好幾條暗線。就是以防萬一埋的生錢的種子,他們並不知道播種的是誰,自然帳本也不在明面上,連蕭書都不知道。畢竟,墨流觴又並不是真的靠女人起家的,亦不是沉迷美色的草包。
不過鬧得越大越好,最好引起眾怒,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就是時不時冒出來的心絞痛讓他應接不暇。廚房自然也沒人,其他人又能闢穀。好在麓山生態不錯,他修為低下但身手還在,打打山雞捉捉魚也不至於餓肚子。
蕭書一直忙著,沒空搭理詹月白。白芷見詹月白沒跟其他人一起走,就偶爾給他送些書過來。
詹月白的日常就是,躺在槐花林的大石頭上曬太陽。一手舉著書冊,一手枕在後腦勺,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然後隨手擼串槐花扔嘴裡。
「墨流觴要是再不出來,我怕是要死了!無聊死了!」
這天,詹月白得知墨流觴在主殿,滿心歡喜做了槐花糕來找他。進門就看到一對狗男女手牽手,心裡無端冒起怒火。
他甜甜喊了聲「師尊」擠進兩人的,將糕點呈給墨流觴。
墨流觴見到詹月白,想起先前他的小動作,朝他冷淡地點點頭,接過盤子遞給玉姬。
「換上新衣服還蠻可愛嘛,但比不上我可愛。」玉姬一口一個糕點,嘴裡含糊不清。
吃著他的,還說這種話,看得詹月白牙癢癢。自己先前居然還喜歡她快言快語沒有心機的樣子,簡直過分。
詹月白一生氣直接奪走了玉姬手裡的盤子,朝著墨流觴委屈巴巴:「師尊,這是給你做的。」
浮華宮玉成琢那個老狐狸,把自己傻女兒丟在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有這個看起來溫順的徒弟,也是心思不正。既然都不安好心
墨流觴抬了抬下巴,道:「不得無禮,玉姬仙子是為師的朋友。」
「是的,很好的朋友!」玉姬對詹月白得意地笑了笑,從他懷裡護著的盤子又搶了兩塊,「做得還蠻好吃。小朋友,以後我就是你師姑了,記得多多孝敬我。師姑高興了,還能教你幾招。」